,说完他瞅了一眼范香,心道不好,脚一挪就迈出了好几步远。
“叶金龙,有本事你今晚就别回来睡。”
赵正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药:“阿香,我去给你买了一盒藿香正气水,你赶紧吃了,这帝都天真怪,早晚凉爽中午热。”说完转头看向钟罄等人:“你们三个在帝都上学,早晚都记得加衣服,要不然就穿厚一点,就算冷也别脱,知道吗?容易感冒。”
“哎。”
吃完中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往帝都军事学院去。
帝都军事学院是和帝都大学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帝都大学的风格是悠闲的,上午钟罄她们去宿舍时路过的湖边树林下都是三三两两在一起看书聊天的大学生,在帝都大学这些完全看不见,来来去去行走的都是穿着深绿色制服的硬挺男生,也有坐在树下看书的人,坐的笔直笔直的,再看站着的那几个,真正的做到了坐如钟站如松。偶尔有几个女生走过,也是英姿飒爽。
阿朵拉着钟罄的手,在耳边暗暗惊呼:“哇,声声,这里面的人都好帅啊,早知道我就报考这个学校了啊,你看这个学校女生男生男女比例差那么大,我如果来了,在这个学校肯定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啊!我在这里面随便挑一个也比骆鸣远强啊!”
“阿丹不是在这里,到时候你让他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钟罄笑着拍叶丹的手,阿朵能这么说,就说明已经走出来了。
叶丹的宿舍和钟罄他们的宿舍完全是不同的格局,宿舍里除了床就什么都没有了,浴室和厕所都是集体的,就在没层楼走廊的尽头。
阿朵参观完叶丹的宿舍,吐吐舌头:“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是绝对不会报考这个学校的!”有句话这么说的来着,生命在于享受!
范香点点阿朵的额头:“瞎说什么。”
报到完,大家回到宾馆,范香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饭也能吃下去了,吃完饭大家早早的就睡下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帝都,怎么能不玩玩?而来帝都玩,又怎么能错过泰安门六点半的升旗仪式?
宾馆的服务员说想去泰安门看升旗仪式就得赶早,三点半钟罄就被叫起了,阿朵和钟罄很少这么早起,一路上都在捂着嘴打哈欠,再看叶丹,走着都能睡着。几个大人倒是很精神,一边走一边还说着话。
“我昨天都打听清楚了,去泰安门从这里就有直达的地铁。”赵正春领路。
“嫂子,这地铁是什么?”范香是个地道的农村妇人,大字不识两个,闲暇时期宁愿绣花也不愿意看电视,说是电视看多了头疼。
“我问过了,地铁就是地下的火车,就建在咱们脚底下呢!”
“哇!”范香惊叹。
叶金龙两兄弟走路的步子轻了不少,这地下都能开火车呢,可不能走重了,要是不小心塌方了咋整?
跟着范香七拐八拐的坐上地铁,再到泰安门花了两个小时,去到时广场上已经有了很多人,或坐或站,熙熙攘攘窃窃私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到了中间,天际已经露出了一线白。
六点三十分,泰安门的城门被打开,从里面鱼贯出了一行人,打头的是三个扛着红旗的年轻军人,后面跟着十六个扛着枪的护旗手,高矮胖瘦全部一致,先走齐步再走正步,迈出的步伐就像是用尺子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