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些气急败坏,语气非常差。
“呵呵,骆鸣远,你说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给我打一个?”阿朵这些天一直在等着骆鸣远的电话,她都想好了,只要骆鸣远服一个软,她就原谅他,可惜了。
骆鸣远词穷,他怎么不给阿朵打电话?他为什么要给阿朵打电话?自小到大,都是女人贴着他,还从来没有哪个女的能让他贴上去呢,就算阿朵成绩好长得漂亮也不能让他破例,但这话他能说吗?必须不能啊!
骆鸣远的沉默,让阿朵心中那燃着微弱之光的希望之火啪的一下熄灭了,“骆鸣远,当初你说了,我们这段感情有两条出路,第一条是我和你一起上燕京大学,第二条就是我们分手,今天我来告诉你答案,分手吧。”
骆鸣远盯着阿朵看了几秒钟,最后嗤笑一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你别后悔。”放完狠话,他转身就走。
阿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双手□□裤兜,她想,她算是给自己的初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了吧?
九月份是开学季,一号上午,赵正春两口子,范香两口子送三个孩子去大学报到,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通知书到手后,范香和赵正春给她们做了一套崭新的棉被褥子,床单被罩都是两人赶制出来的。
飞机价格高,去的人多,坐不起,所以选择了坐火车,火车站在林县就有,在东郊,坐火车去帝都得倒一次车,在楚云市才有直达帝都的火车。
从楚云市到帝都得坐两天一夜的火车,为了舒适度,大家买的都是卧铺票,一节车厢八个床位,钟罄等人就占了七个,另外一个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
坐车的时间非常无聊,第一天的兴奋劲儿过后,后面的时间除了打牌就是睡觉,下了火车,站在地面,众人都舒了一口气,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帝都军事学院和帝都大学从九月一号到九月八号新生报到的时间,现在才三号,两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学校旁边找个旅馆住下。
地读大学和军事学院离得很近,只隔着一条街,但从火车站到地读大学却很远,帝都大学和军事学院都位于清和区,清河区位于帝都北郊,算是个非常偏僻的地方了,而梁玉所在的玄武区则是帝都的中心城区。
吃了个具有帝都特色的煎饼果子就豆浆,几人坐上前地读大学,摇摇晃晃的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一众人脸色蜡黄神色萎靡。
“来过这样一次,下回我绝对不来咯,哎哟难受死我了。”赵正春搭着范香的胳膊,说两句便对着路旁的垃圾桶狂吐,那哇哇作呕的声音听的大家的胃内翻涌。
“阿妈,喝水。”叶丹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正春,赵正春接过仰头喝了一口,含了一会儿后又给吐了出来。
“天不早了,我们快走吧,找个旅店歇息下来睡一觉。”坐车坐了将近40个小时,叶金发又困又累。
“好好好。”
一边走一边打听路,好不容易意找到了一家旅店,一晚上40块钱,范香和赵正春掏钱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七个人,一共要了四个房间,两对夫妻一对住一间,阿朵和钟罄一间,叶丹独自一间。夜晚叶丹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只觉得无比孤单。
九月的天,早晚已见凉意,饱饱的睡了一晚上,钟罄叶丹阿朵三个小的一扫疲态,显得生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