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边打瞌睡的模样，顾城看着都觉得心疼。

    “一个旋转跳跃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我当初就不该选你，去舞蹈学院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强百倍！！”秦至拍桌子踢椅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生气，现场的工作人员都缩起脑袋，生怕自己会被无辜波及。

    林想走过去看镜头回放，认真看了好一会，歪着头朝他说：“这次做得挺好啊。”

    秦至气呼呼说：“手上的动作不对，不够好看！还不如叫个舞蹈专业的来当主演！”

    他的话实在不好听，但林想并没有生气，反而很认真跟他分析现况，“当初怕你反悔，签合同的时候，我要了一笔天价违约金，这事你还记得吗？你想换掉我，就得赔我钱，那么大一笔钱，你一时半会应该那不出来。”

    说完还冲他笑了笑，继续分析：“如果你去找舞蹈学院的学生，她们舞蹈是比我好，但她们演技肯定没我好，你这个是拍电影，又不是拍音乐剧！我哪个动作实在不行，那就替身上啊，你不能用专业舞蹈演员那套来要求我”

    林想这一通话训下来，秦至彻底哑火了，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觉得她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他这个是电影不是音乐剧，对演员的最高要求就是演技，其他技术性的问题，都是可以想其他办法解决的。

    秦至就这点非常值得表扬——明辨是非，知道自己错了，能立刻改正。

    “那这动作就让替身上？”他皱着眉头问林想。

    “我跳的你又不满意，只能让替身上了。”

    这次过后，秦至像是开启某种奇怪模式，对林想吼的时候越来越少，更多的是跟林想有商有量，有时还会给林想带点小零食。

    作为一个旁观者，乐小琦对这的结果表示好奇，“他这是怎么了？被骂服气了？”

    林想也觉得好笑，猜道：“咱们导演估计个抖。”

    是不是抖她们不清楚，但秦至被怼之后显然是好相处多了。

    这样高强度的拍摄，林想咬着牙关愣是坚持了下来，顾城周末会赶过来陪她，看到她一副累惨的模样，愣是不敢碰她，一起睡觉时也只是乖乖盖被子睡觉，不敢提更多要求。

    一提起秦至，顾城更是咬牙切齿，他已经从乐小琦那知道片场发生的事，“这种人，以后还是少跟他合作，把演员当牛使唤，他以为他是谁？”

    林想知道顾城这是心疼她，笑着开导他：“秦至年纪轻轻就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是用实力拼来的，能跟这样的导演合作，其实是很幸运的。”

    顾城一边帮她揉着脚，一边生闷气。

    林想讨好他，“你明天就回去了，今晚不做点什么？”

    顾城搂着她装傻，“做什么？”

    林想朝他抛个媚眼，“最近解锁个新姿势，你不想试试。”

    顾城被她电得后腰发软，瞬间将她翻倒，“那还等什么！”

    第二天睡醒，林想是又累又满足，整个人像充满电似的，好像又有满满的精力可以去应付秦至魔鬼式的拍摄。

    不过当天片场却出现意外，跟林想早对手戏的徐睿，意外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