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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溪昂抬起手就把她人搂过来,将她的头发小心地拂到一边,帮她戴上,戴完之后,他看了看项链,再看看她,微微颔首,“好看。”
她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
“还有这个,”他忽然拿出了那条被她扔在她a国家里的手链。
项链和手链是一对的。
菱画看看手链,再看了看他。
“护身符,”他挑挑眉,戴到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奇葩……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正常人应该都会说是定情信物吧?!
“菱画,”
两人相对沉默一会,他望着她,低声开口道,“我不求你对过去既往不咎,因为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他的眼睛里此刻有千言万语,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实在是个表达情感的菜鸟,但是她知道,曾经所有她受到的痛他都深有体会,他也不奢求她的原谅,因为那些伤痕确实存在、无法抹去。
“但我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到我。”
他的眼里是毫不惧怕的坦然,“你不需要用刀,就可以刺伤我,用力了,或许还能毁灭我。”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她淡淡回道。
“但你有这个权力,”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如果哪一天我再伤你,或让你失望,那是我应得的结果。”
菱画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把自己毫无隐藏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从前她一直觉得他离她很远,但现在,他就在她眼前,今后也会一直在,她比以往任何一刻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
他有些无奈,“在感情上,我可能是入门级选手。”
“菜鸟级,”她补刀。
就他以前对女孩子的那个样子,十足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先不说她不知道的部分,她还亲眼目睹过一次,后来对她,他即使动了心也是绝情得没话说,这人不单单是不会恋爱,而是根本不懂得爱。
“那今后多谢菱老师栽培,”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付学费,”她耸了耸肩。
瞿溪昂的目光轻闪了闪,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了灯。
“每晚都会付,付多少都行。”黑暗里,只有他性感低哑的嗓音。
日子过得很快。
一眨眼,她回到d国就已经过了一个月。
瞿某人除了没日没夜地忙碌着克伯宫的事物和筹备大选之外,也利用有限的任何一分钟空暇时间在跟着她“学习”,并更卖力地向她“付着学费”。
虽然按照祝静的话说,她现在生活的“性福”指数很高……她能感觉到的是她的体力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