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阿玉,我会更加不好的。”
……话是老了点,但谈庭玉还就吃他这一套。同样她其实也十分想他,可光想又有什么用,她也很想跟过去,但她也明白她的跟随可能只会让他分心成为他的弱点,既然如此,理智的谈姑娘觉得现在反而是最好的状态。
只是想到阿晏受了木仓伤要自己取弹,光想想那种疼痛她就心疼地不得了,心里不停咒骂谭美慧的同时,也要求对方视频看看伤口恢复如何,只不过……被驳回了,理由是伤口太狰狞不给看。
“真的,阿晏你就给我看看,如果……”
怀惠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了声乖就按灭了手机,端正地靠在软榻上,安静地表演者一个大病初愈之人。
“咚咚咚——”
“请进。”声音略带虚弱却又强装正常。
等到门被人吱嘎一声推开,怀惠才睁开眼睛,入目是晏怀山严肃的脸和旁边留着白胡子的太医院院判刘大人。
“刘太医,您怎么来了?”
显然,两人是认识的,刘太医今年年纪很大了,却与怀惠关系不错:“当今听闻你病了不见好,你师父又行踪不定,特派老朽过来瞧瞧。”
“有劳了。”
刘太医就从药箱里拿出脉枕,覆手就落在怀惠的手腕上,手腕凉得他心惊,再看脉象,他脸上的担忧愈发浓了起来,许久他才放下手,开口:“怀惠小友,你最近可是同时受了严重的内伤加外伤?”
听到这话,东伯侯眼睛一跳,在看到怀惠点头后,眼睛里有些莫名的东西翻滚着。
“这就说得通了,你这内伤还好些,可这外伤……”
刘太医摇了摇头,不明白竟是何种利器竟然伤人致此,如若不好好调养,恐怕有碍寿数啊!不过这话他到底没说出来,开了药方他就离开回宫复命去了。
直到室内只有怀惠和晏怀山,晏怀山才眼神奇怪地看着对方,仿若要把人看穿一般,直到怀惠笑着开口:“怎么了,真当我是你儿子了?”
晏怀山这才收回视线转过身留下去好好养病快步离开。
啧!人多死了做给谁看!
门外的寒光机敏地将门再次关上,怀惠这才从袖中取出手机,微信上果然有未读消息数条:“乖个毛线啊!”
“就说给看不给看!”
“不会是痛得昏过去了吧?还好吗?吱个声啊!”
很快,等得心焦的谈姑娘守着手机等来了一个语音,点开后:“吱——”
……幼稚不幼稚,这个梗老得都要掉牙了!
又一条新消息跳出来,点开:“看了小僧就是小僧的人了,女施主你可要想清楚了。”
“……”
知道人没事,谈庭玉就将手机静音投入了学习中。
另一边发了数条消息都没被恢复的某人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而给一个昵称叫做“户部尚书沈大人”的id发了一条信息。
显然这位沈大人常年在线,并不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大夏公务员。
“谢天谢地,你终于还记得你有一个挚友需要回复了!”
话音里,不无担心。
怀惠勾了勾唇角,心情甚好地打字回复:“挚友,在哪里?”
沈大人显然打字不行,发表情包却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