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痛成那样了那群饭桶医生一点用都没有,要是我……”
“要不是你如何!”
“你别管这个,少去惹他们就好了。你不是说舅舅要立遗嘱吗?拿到钱就好了,管他们做什么!”
谭美慧一想也是,又觉得儿子心慈手软,只嘴上答应:“好好好,你等下就坐飞机去巴黎,记得,嘴甜一点!”
方励满口答应。
邪门?她就喜欢邪门的,这四九城里邪门的事儿和人多了去了,一旦沾上邪门的东西,只要有人信,那就好办了。
那群下围棋的老不死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让个小辈人退赛都不肯。既然不肯,就不要怪她谭美慧不客气了,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文人天下吗?
怀惠落下最后一颗棋子,输赢已定,吴成一把扑在棋盘上,已经被杀得完全没有了脾气。港真,活了十八年他从没有像最近这么憋屈过。
这个人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他面前,翻越不过去也窥测不到他的全貌,像是常年被云雾笼罩着,看着云腾雾绕仙气渺渺景致宜人,但倘若跋涉其中便会凶险异常,旁人无法理解。
哦,什么?你说他女神?那怎么一样,那一看就是特权阶级,分分钟坐着缆车一览众山小的那种。
“好了,这局下完我也该走了。”怀惠拿起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上面小谈已经提示有一条陌生短信送达,点开后看到一串数字和一个人名,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难得说了句点拨的话:“还有,进可攻,退可守不适合你。”
“啊?!”(⊙口⊙)!你肥来,你说清楚啊!
“喂——话不要只说一半啊!”
吴成刚要追上去,转头看到自己师父的大脸,吓得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师父,你不要这么吓人!”
李长胜笑眯眯地开口:“别追了,追了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你要是尊师重道一点,师父我就告诉你,如何?”
“……”妈蛋他仿佛拜了一个假师父。
怀惠出了围棋交流中心就打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处茶楼。因为围棋手住宿的地方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两人只能换个地方约见。
“啊,等久了吗?我哥他真的太粘人了!”
“好男人志在四方,小僧可以帮女施主开导一下谈施主的。”
怀惠一边帮她拉开椅子,顺便吃了点嫩豆腐,还一边自称小僧埋汰人哥哥,可以说是非常忙碌了。
“……大师,你尽管去试,成功了算我输。”
“这话可是你说的,倘若小僧成功了,便算阿玉输了。”不知为何,谈庭玉再看他清朗的眸子,有股如坠深渊的感觉:“打赌怎好没有彩头,这样吧,就算小僧吃亏一点,倘若阿玉输了,就将自己许给小僧,如何?”
……“你还真是吃亏得紧啊,大师就这般自信?”
怀惠点了点头,好看的脸简直散发着光芒:“自然,阿玉见过哪个佛门中人不自信的。”
意思是,出来骗人哦不出来与人谈心,不自信怎么被人相信吗?谈庭玉突然就感觉到对方的认真了,随即立刻否认了赌约:“不如何,倘若我输了,就给大师添个香油钱好了,一百块怎么样?”
“不好,要不我们各退一步,小僧以身相许如何?”
“……”这是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