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娘呢,是不是她这个当娘的太失败了?而且现在看来,彤宝在方时君的心里地位明显比她高。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说:“儿子啊儿子,你爹最疼你姐姐,然后是娘,等你出来后估计只能排在娘后边了,你好可怜啊。”
又过了两个月,范香儿的身孕稳定下来了,她看方时君这么无所事事的陪着自己,心里终于有些过意不去。她知道他这段时间接到过几封来自京城的书信,可他从未对她提起要回去的事。
他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一个儿子,一个臣子,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虽然他有一年的长假来陪着自己,但她心里明白,如果真要让他荒废一年就有些太过了。现在他们之间已是心意相通,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偷得这浮生空闲,该成长的该收获的皆以获得,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心中有许多的记挂,她这一走就是半年多的时间,又把方时君也拐了过来,老太爷还好说,老夫人那身体……这期间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那会成为她,特别是方时君一辈子的遗憾。
还有她自己的家中父母,说不定怎么想念她呢。
回吧,早晚也要回去的。
她主动提出回京,方时君有些意外,他刚刚写好一封工作方面的重要回信,打算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回去,并在信里拒绝了回京的提议。
“香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吗?”
她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的,是我想念我爹娘了。”
方时君一见她的神态就明白了,她必然是在为他考虑。
这个贴心的小桃花。
他拉住了她的小手,温声说道:“你不必为我考虑,若有不得不回的要事,我自会提出回京的。”
“不是的,咱们还是回去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四处玩儿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咱们何必非呆在这天边呢?”
“好个没良心的丫头!”外面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是兰石涧过来了。
范香儿羞红了脸,赶紧把他迎了进来。
“我这天边多舒心,京城对咱来说还是天边呢!你把彤宝抱走了,我想她该怎么办?”兰石涧唬着脸问她。
这……范香儿有些窘迫,“义父,您以后有时间可以去京城住一段日子,我和大爷有时间也会过来看您的。”
“竟拿话唬我。你回了方府还能再随便带着孩子出来?”
“义父”范香儿都快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义父存心难为她。
“兰大当家的逗你呢。”方时君拉了拉撅着嘴的她。
兰石涧大笑出声,“罢了,还是我去看彤宝靠谱一些。上次给你的一成香料利润,我再加一成,就算做给你父母养老的。我另外给你三成作为你的嫁妆。除了这些,还有往京城方向的玉石生意,我拿出二成,这是单独给彤宝的,你们可不许贪了,也不许分给其他的孩子。”
二人听闻此言皆是吓了一跳,范香儿急声拒绝,“义父,这万万不行,这礼实在太重了,香儿未有半分功劳,实在受之有愧。”
方时君也说,“兰大当家,这确实不妥,方某虽为官,但黄白之物还是赚了许多的。”
兰石涧收了笑容,板起了脸,“怎么?这是嫌少?父女一回,给你你就收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