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温柔了。”
苏龄玉对着荷琴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总算是将荷琴给逗笑了。
于是晚上,叶少臣就受到了盛情的款待。
家里人口少,也就不弄什么分席,就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叶少臣看着大大的圆桌子,满满当当的菜肴,眼睛里生出几分怯意,是打算把他撑死吗?
“叶将军,您坐。”
田柱想将上首的位置让叶少臣坐下,叶少臣坚决不同意,“柱子叔,您叫我少臣就好。”
田柱憋得脸都红了,也愣是没能叫出这两个字来。
最后还是田柱和荷琴坐在了上首,微微显得有些拘谨。
苏龄玉很有眼色地给大家倒酒,酒是好东西啊,喝一点感觉就能放飞自我,她深有感触。
果然,几杯下肚之后,稍显凝固的气氛变得轻松和谐了起来。
“吃菜吃菜,你琴姨忙了一个下午了,也不知道少臣你吃不吃得惯。”
田柱一边说,一边拍着叶少臣的肩膀,那架势,老亲热了。
大概是因为田柱平常不喝酒,因此难得喝一次,反应巨大……
两杯下去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之前对叶少臣的敬畏也消失了,说话也不结巴了。
叶少臣从善如流地尝了菜,一边尝一边夸,直把荷琴夸得都不好意思起来。
荷琴和苏龄玉两人就在旁边看他们两人聊天,田柱聊什么叶少臣都能配合得好好的,居然还挺融洽。
荷琴在一旁心抖得厉害,柱子哥的手拍的是叶将军的肩膀啊!快别拍了!
柱子哥夹给叶将军的是姜啊不是肉!叶将军怎么、怎么居然就给嚼吃了?
荷琴都快昏倒了,苏龄玉也笑着给她劝了两杯酒,才让她紧张到发抖的手平静下来。
等到席面散了,还清醒的坐着的,就只有叶少臣和苏龄玉两个人。
“青芝已经去煮醒酒汤了,先让人将琴姨和柱子叔扶进去吧。”
苏龄玉扶着琴姨进屋,一会儿又喂了醒酒汤,吩咐人照看好才出来。
外面的月色很漂亮,月光下,叶少臣显得更加清风霁月,玉树临风。
今天他说想要给琴姨和柱子叔一个好印象,因此特意挑了月白色的衣袍,掩去几分凌厉,添了一些儒雅。
苏龄玉快步走过去,“你刚刚的样子真好看。”
“那我什么样子不好看?”
“……不好看的我基本都不看。”
叶少臣低声笑起来,握住她的手慢慢地往西院走。
“明日我会去宫里一趟,你要不要一块儿去?也好,跟酒酒道个别。”
“好。”
“以后若是想去别处住了也行,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好。”
“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好。”
……
第二日田柱醒来的时候,在床上足足愣了能有两刻钟。
等荷琴又进来催他的时候,他才茫然地抬起头,眼神蒙蒙的,“阿琴,我昨个儿是不是……跟叶将军称兄道弟了?”
他希望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然而他看到荷琴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更加迷幻。
他真的……这么做了?
那么脑袋里现在想起来的,那些不上规矩言行举止,统统都是事实?
田柱的脑袋彻底当机,五大三粗的汉子,有种想要将被子蒙在头上缩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