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
她坐了会儿,觉得自己有点庸人自扰,丢下手机,起身进了卧室,掀开被子钻进去,身上冰凉,像个冰水袋。
被窝里热烘烘的,她钻进去,从后面抱住他,周时亦被她冻醒了,转过身,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怎么这么冰?”
“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一高一低,他的头顶在她的头上,闷闷地说,“我是男人。”
“男人也是人,正常人的体温都是37度。”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从她衬衫底下探进去,“我还可以更烫一点。”
……
阮荨荨睡醒的时候,床侧已经空了。
厨房隐隐传来说话声。
后半夜的记忆几乎没有了,她浑身酸疼,腿都有点伸不直,真特么操蛋了,这男人的战斗力真的有点可怕。
她下床,捡起昨晚被丢在地上的衬衫套上,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
“十一,我是为你好,我不想你再过以前那种日子。”周时静说。
周时亦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烦,转身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又俯身拿了两个杯子,摆好,边倒牛奶边说,
“只有跟她一起过的日子,才能被叫做日子。”
“日子跟谁过不都一样,你看你姐夫,这么多年,不也跟我这么过来了?你得找一个合适的人,你懂么?”
他把一杯牛奶递过去,“别说了,她快醒了。”
周时静没接,盯着他看,“如果你小时候没得过自闭症,没有经历过那些,今天你爱跟谁在一起在一起,我多一分都不会管你。”
说完就离开了。
门外传来一声“咚”的关门声。
背影僵立了会儿,默然地放下杯子。
阮荨荨穿好衣服,赤着脚走出去。
周时亦背对着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锅里发出“刺溜儿”的声音,低着头,认真在煎蛋。
锅勺锅底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煎好的鸡蛋两面金黄,他俯身从橱柜里拿了个碗,把鸡蛋摊好,转首之间,余光瞥到身后的人影,看她一眼,“起来了?”
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
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衫,衣摆下一双腿白皙紧实还笔直。
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余意味深长或关乎情欲的成分,很平静,很纯粹。视线最后停在她光裸的脚上,周时亦转回头,淡淡说:“去穿鞋。”
早餐丰富得令她有些咋舌。
“你会做西餐?”
他在她对面坐下,把刚热好的牛奶推过去,自己端了杯黑咖啡,抿了口,
“在国外集训的时候,队里每天做这个。”
她哦了声,低下头。
然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吃着饭。
一缕朝阳从外面落进来,金灿灿的。
谁也没有再开口,偶尔抬头对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缓缓挪开目光。
这不过百米的房子,仿佛帮他们筑就了一个屏障了,隔开外世那些庸俗、繁杂的目光。
这一刻。
他们只在自己的世界,享受这安宁的桃花源。
或热烈,或沉默,都是他们相爱的方式。
善与恶,
爱与罪,
错与对,
都没有绝对。
等到有一天,你回过头,就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