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她却不太放在心上,“很多感冒药都有嗜睡的副作用。”
他捏着那一纸说明书眉头没有松开,她捏起一颗洗好的草莓递到他嘴边,他丢掉说明书,叮嘱她,“没有打喷嚏的话这种冲剂就别再吃了。”
就着她的手一咬,草莓的汁水在嘴里溅射开来,他被酸的眼睛都眯起来。
“太酸了。”他吃了一半就摆手不要了。
齐鹿疑惑,咬了一口剩下的一半,“不酸啊。姑姑送来的,今年第一季的草莓。”
他端着杯子喝水,冲淡那种酸的牙都快倒了的感觉。
“姑姑今年过年前不走了?”
刚开始叫“姑姑”时总还有一点难开口,到现在他已经叫的很顺口了。
“好像是姑父的姐姐回来看她女儿,姑姑说她一直在非洲工作难得回来一次,所以他们暂时不会走了。”
她靠在他肩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他记起还有邮件没有回复完,去书房拿来笔记本,又到卧室给她拿了一块毯子来让她盖上,坐到她旁边,笔记本摊在腿上开始工作。
齐鹿捡起自己没有看完的剧,刚开始看的挺有兴趣,渐渐的就有些精神不济,看了一眼时间,的确到了她平常睡觉的时候了。
没等吴畏,她先去准备睡觉,还没有洗漱完眼皮就越来越重。最后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立刻熟睡过去。眼皮耷拉下来的时候她还在想,学生物的人说的话是对的,那种冲剂以后都不能喝了。
一整晚她都在做着颠三倒四的梦。一会儿是她抱着小七哄着,明明她看到的是小七现在的样子,可他哭起来却是婴儿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在灵雾山,吴畏打着手电走在山路上喊她的名字,她跟在后面喊“我在这里”,又跑到他面前,但他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她一样,在梦里急的她快哭了。
醒来后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