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就听他说,“没那么娇贵,我又不是玻璃做的一打就碎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就想起来了。
“你到底因为什么事跟人打架?你的性格实在不像是冲动的人啊,我就从来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想了想,“不对,除了发现多多早恋摔手机的那一次。”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他没有睁眼,眼皮下眼珠滚动了一下,过了会儿也没见他开口。
没得到回答齐鹿有点失望,还有一点难受,他不愿意告诉她是因为她不被信任吗?
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把药都收进医药箱放到原来的位置。一转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睁开眼,正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齐鹿心里一咯噔,这种怕说出口的话伤害她所以选择沉默的样子,她以前在许多人脸上看见过。
一个荒诞的想法冒出来,他打架是不是因为别的女人?
吴畏见她表情一会儿一个样,就知道她想多了。朝她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齐鹿低垂着眉眼,现在正为自己把他想成了一个朝三暮四的人而忏悔,闻言走到他身边坐下,靠在他肩上,心里念着抱歉。
她不也有事情瞒着他吗?恋人之间保留空间和隐私也是正常的,她这样安慰自己。
“你记不记得,你回林城那天我说过有事情要告诉你。”
吴畏揉了揉她肩头,嗯了一声。
想起前事,齐鹿深呼吸了几口,紧张的捏着裙子上的一条皱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还记得住在灵雾山的白叔和白阿姨吗?”
吴畏其实没有见过白家的两位老人,只听她客栈的阿姨抱怨过她对那两人太好,不知道她怎么会提起他们,道:“听人说起过。”
他感觉到手下她的肩膀在轻轻抖动,转头就发现她在刻意控制着呼吸,两只拽着裙子,用力的手指关节都泛白。
他赶紧握住她的手,掰着手指让她松开。
齐鹿张开嘴呼吸,哽咽声都压抑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靠在他怀里眼眶酸涩。即使这时候她表面上看起来也很平静。
“白叔和白阿姨有两个孩子,大儿子跟人打架坐了牢最近才放出来。小女儿叫白薇,在林城上医科大学,交的男朋友也是林大的……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在林大念过,不过后来大二时候就退学没有念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白薇长得漂亮,看起来聪明又大胆,她原本计划毕业就跟男朋友结婚的,结婚证和毕业证一起拿,结果男朋友跟她提分手,因为他厌倦了,恰好又在学校遇到有新鲜感的女孩儿……白薇当然不同意分手,但是跟男朋友哭闹没用,所以她威胁他分手的话她就去死……”
吴畏想到了事情后来的发展,见她说不下去抚着她后背说:“好了,别说了。”
齐鹿摇头,这是她的心结,一直以来的噩梦内容,她不愿意提起,但也害怕吴畏从别人嘴里听到其他编造的内容。
她张了张嘴,哽咽声却比想说的话更先出口,哭出一声她还想忍住,却发现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场的情绪,只能死死的捂住嘴。
吴畏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揽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不停的安抚她。
不断的在她耳边小声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