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
出来后,她对团子温柔了很多,问她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点心。
团子早就饿了,闻言就要了牛奶和糕点。
小仓鼠般吃得香,让曼文挺高兴。
回去的路上,曼文送了团子一个玉镯,团子收下了,曼文看起来好像松了口气。
回到家,就看见盛赞已经洗过澡坐在客厅里等她,团子慢慢扶腰坐下后,才撒欢靠过去,这样那样交代了自己今天的行踪,盛赞看起来一点不着急,反而好笑:“她又不会害你。”
团子献宝般将玉镯拿出来,让盛赞帮她放进保险箱,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保险箱,里面慢慢的已经存了不少东西。
而另一头,曼文带着一个女孩去做孕检的消息很快传进了余向德的耳朵里,余向德是她的第二任丈夫。
等待曼文的,是遥远的一通国际长途,两人在电话里谈不拢,她的丈夫是个很有身份的人,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妻子以前的事,他在电话中责备曼文,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但这一次,曼文却站在了团子这一边,那一晚,她看见了盛赞的痛,他的伤。
她头一次这般维护自己的儿子,不向丈夫妥协。
她照例还是带着团子去孕检,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团子连走路都吃力,每次都是盛赞抱她上车,叮嘱曼文:“别累着她。”
曼文当然知道不能累着团子,看着儿子这般紧张团子,心中好笑。
他少年老成,哪里有这般时候?
秋天,粮食成熟,农民劳作了一年迎来大丰收,树叶新旧交替,阳光和煦温暖,在这样的季节里,团子发动了。
那天早晨,她睡不醒,却皱着眉头哼哼,盛赞摇醒她,以为她又腿抽筋,可这丫头一开口就道:阿赞,他们要出来了。
三千港盛爷,其他表述就不多说了,只是,谁见过他慌乱的从床上跌下来,坐在地上鼻尖冒汗?
倒是团子呜呜呜的边喊疼,边去洗白白,还吃了点大厨子炖的鸡汤,只是,没敢告诉他她已经开始阵痛。
所以,场面就是,大厨子没心没肺一脸轻松的表示:“团团你多吃一点哦,吃饱了才有力气嘛。”
一旁,盛爷烦恼的撑着脸,被这句无心之言直愣愣戳在心里。
然后,盛赞让大厨子看好家,他要带团子出门。
大厨子一脸莫名,劝他家先生:“现在不好出门的,团团月份大了,要小心千万。”
盛爷脑门一排黑线,再也不顾及这胖子心情,甩出一句:“我带她去医院,她要生了。”
“………………”大厨子站不住,腿软。
团子坐进车里还虚弱的朝大厨子和狗狗挥挥手,说:“你们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她带着欢喜,迎接新生命,老爹,我好勇敢,我不怕。
她躺在手术室里,再怎么疼,也只是一时的,忍过之后,她看见护士将两个小小的婴孩捧到她面前,说是双男孩,很健康,恭喜。
她满眼的泪,二十多年前,三千巷里多了一个小团子,她是老爹的闺女,后来,是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