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她说自己做了回英雄,立了功,小伤不碍事。
团子这时惦记起盛赞,问他:“你有没有受伤啊?”
盛赞摇摇头,她才放心起来,专心操心起毛毛的伤。
午饭后,团子又毛爸毛妈陪着,坐上车绕着三千港逛了逛,绕到码头上,他们下了车,脱了鞋,脚踩细白软沙,让海浪追逐脚趾丫。
远处的轮船在鸣笛,有不少老人在礁石边垂钓。
团子如今能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些,她在意的人,都好好的活着。
毛妈说:“明天带点东西,去看看你老爹。”
团子点点头,说:“我给老爹蒸条鱼。”
毛毛买的房子很大,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一天,他不住店里,回去住。
这一天,盛赞与团子也住这里。
一家五口,再加上肚子里的一对小子,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吃晚餐,毛妈为明天的祭拜准备了鸡和肉,团子蒸了一条鱼。
毛妈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两个儿子,今天儿子们都回家了。
家里男人都喝了点酒,不多,却尽兴。
团子从八点就开始困,坐在沙发上频频点脑袋,最后睡着了,被盛赞抱进属于他们俩的房间。
房间里是张大床,她被轻轻放下,因为肚子的体积很大,平躺会压到内脏不舒服,所以盛赞为她翻身,盖上薄毯,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剩下四人说说笑笑,开始张罗要给娃娃取名字。
盛爷难得吐露:“原本还以为是个闺女。”
毛妈就笑了,“你小时候最怕麻烦,不肯抱团子去喝奶,还是毛毛喜欢团子,天天抱着去,被巷子里的女人笑话了也不怕。”
盛赞也点头笑起来,世事难料,谁会知道,他如今有多么离不开她?
他重生后,去克罗地亚找她,那时他还不知他对她究竟是什么,直到青蘅告诉他,他杀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晚,他没有睡,心头从未如此沉痛过,他那时才意识到,他失去的是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因为他的不负责任,那个孩子死了,孩子的妈妈悲痛欲绝。
他开始担心团子,从未那般担心过她,她过得并不好,他看得出来。
他不求原谅,甚至不敢与她提起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埋藏在心中。
他开始察觉自己对她的爱,她皱起眉头看琴谱时,他觉得心动,她在克罗地亚的公寓里洗完,身影透过靠街的窗户,他心动,她牵着大狗去散步,他心动。
他不可抑制,深爱她。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只存在于两人之间,两个生命的个体,从此关联。
夜深,
盛赞回了房,看小灯下团子睡得踏实。
他轻轻落在床的另一侧,枕着手臂看着她。
她长长的眼睫投出小扇般的阴影,嘴巴微微张开,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
睡梦中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