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故作坚强:“他可能看错了,明天我带你再去看一次。”
团子在小包包里翻啊翻,翻到一张纸摊开来给两个男人看,说:“喏,看到这里没有,这是宝宝的小。”
盛赞与毛毛并头研究良久,毛毛这时脸色已经发黑。
盛爷咦了一声,指着旁边一团问说:“这是什么?”
这时,团子更娇羞了,她本就长得美,怀孕后各种补品吃得好,此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她一手一个揽着盛赞与毛毛,开心的告诉他们:“这是另外一个宝宝啊!”
扑通一声,三千港三千巷,厨王冒毛先生一个脚软,跌在了地上。
然后,盛爷目呲欲裂,“这不可能!”
团子才不管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说:“饿了,好饿。”
毛爷爷倏地从地上跳起来,大喊:“都给爷让开,今天不做生意了,都滚出去!”
不用在意,他一向是这么说话的,大家都习惯了。
三千港的食客们已经被他□□成了抖s,每天不被骂两句就浑身痒痒。
骂完了,再吃一口毛爷爷出品滴美食佳肴,人生无憾呐!
于是,还在排队的人先撤了,撤得慢了会被揍,已经坐进大堂玩手机的人也撤了,砸吧嘴直可惜,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吃上了啊,挽扼!
最后离开的是已经吃上了的那部分,他们不顾烫的往嘴里扒菜,烫出泡也在所不惜,然后满足滴圆润滴滚了。
场面一下清理干净,毛毛喊:“我的围裙呢?老子的围裙去哪了?”
小伙计有眼色的给递上来,毛毛又换了一副嗓子问:“宝宝,你想吃什么?哥哥家什么都有呢。”
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团子牵着毛毛往里走,走进后厨看一遍,说:“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然后就听见后厨一阵风生水起,可店门口,某人还拿着那张纸在发呆。
儿子?两个?为什么没人告诉过他!
脑海里那些转满粉色小鞋小裙子小玩具的泡泡一个个被戳破,幻灭……
盛爷不怎么爽,就爱找毛毛麻烦,毛毛上菜很快,等盛爷清醒以后团子都吃上了,盛爷一脚踹过去,吼他:“这些是什么玩意?”
毛毛弱弱地:“菜,菜菜。”
盛爷:“团子要吃猪耳朵!”
盛爷:“她想猪耳朵想得都哭了!”
团子一阵脸红,扯了扯盛赞衣摆。
盛爷大气不羁,吼:“给爷切耳朵去!厚一分老子抽你!”
团子闪着油亮亮的小嘴巴,期待的看着毛毛。
毛毛得令,欢脱地去给他家宝宝切耳朵了。
特地用一个小白瓷碗装着,送上来,让团子尝味道。
团子夹起一片,很薄,不输给老爹的刀工。
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以前的那个味道,她想到哭的那个味道。
吃到嘴里后,又哭了,满足的不得了,抱着毛毛不撒手,说毛毛最好毛毛最棒。
盛爷也想得到表扬,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