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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盛赞告辞,带着团子和狗狗出来,盛赞问她:“你觉得川乌会同意吗?”
团子想了想,说:“会吧。”
一个男人,有家有室,剩下的,不过是多赚点钱,供老婆花销,为闺女攒下嫁妆。
果然,团子说对了,川乌打电话来,同盛赞聊了很久。
从那以后,盛赞就变得更忙了,忙的晚上没时间跟着老师学习。
宋砚晟常常进出霍宅,有时会停下来与团子说话,他说:“笑一笑,团子。”
团子咧嘴笑,他说:“要笑到心里才好。”
盛赞出门做生意,他的身边再也没有毛毛,他得自己陪酒,酒桌上喝到半醉,然后转战男人们都喜欢的地方,叫上一群小妹儿,继续开酒喝酒。
头一两次都不谈正事,这是规矩。
慢慢的,等摸透了别人的喜好,酒喝到了一个境界,才能慢慢张口。
这时,别的东西就得跟上。
虽说做的是百分之百的正经生意,但这世道,哪里有干净的地方?就算你想干净,别人也不会就真的夸你干净。
盛赞送出去的东西不少,酒喝得更多,没人帮着挡酒,他夜夜都醉。
醉了,也会想起三千港的二毛。
他其实酒量不怎么好,真正千杯不倒的是毛毛,当然,毛毛也是后面练出来的。
没办法,他家少爷不爱喝酒,不爱应酬,就只能自己上了。
盛赞喝醉了,耳边一遍遍是他家毛毛唤他:“少爷。”
醉到被人送回家走路都打飘,推开的不是自己的房间门。
团子睡得正沉,忽觉床垫陷了下去,很浓的酒味,很宽厚的肩膀将她揽进去,力道大的差点让她撞歪了鼻子。
她动了动,听头顶上男人呢喃:“别动,我抱一抱。”
她以为他在借酒装疯,因为他从未醉得这样厉害,可又推了推,推开一些仰头看他,见他睡着了。
“……”团子怔了好一会儿,抬起手贴了贴他的侧脸。
他的脸滚烫,一动不动。
团子直起身,却被他的手臂压住了一撮头发,她挪开他的手,抚着头发下了床。
关上门时,她忽然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醉得如此厉害。
因为毛毛不在了。
心中沉沉的,团子到楼下找狗狗,与狗狗睡在沙发上。
第二天,家里最早起来的大厨子为团子盖上一床毛毯,关上厨房的门,给他家先生冲蜂蜜水醒酒,给他家大小姐炖甜汤。
大厨子认为,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吃点甜的东西,那是一种很神奇的味道,吃下去后,会让心情变好。
盛赞睡到很迟,直到宋砚晟过来叫他起床。
宋砚晟不进团子房间,只在门口敲门,说俏皮话:“太阳晒屁股了!”
没叫醒,随即放大狗进去。
狗狗踩着肉垫子,颠颠进去,伸出舌头对着男主人的脸一阵狂风暴雨般刷洗,以表达它对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