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消了。

    方霁霁冷笑一声，牙齿咯吱咯吱的动。

    可惜了，消不了。

    一路上受的憋屈直冲脑海，李文杰突然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方霁霁你怎么回事？！”

    “苏晴是在关心你，你那是什么态度？！”

    一句话出，两个女人都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方霁霁眼神一暗，心中的嗜血几乎压抑不住。

    你看，明明那么明显的事，她以前是有多蠢才看不出来？！

    苏晴暗骂，以前怎么没发现李文杰这么没脑子？！

    自打半个月前方霁霁发烧醒来，她的态度就不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时候看着他们两个的态度甚至让她后背发凉。

    这种时候还敢站出来骂她…

    还当她是以前的方霁霁吗？！

    苏晴严肃下脸，一步踏上前，挡住方霁霁，似乎很为李文杰的态度生气，“你才是什么态度！”

    “你是霁霁的男朋友，怎么能朝霁霁发火？！”

    她似乎在为自己的闺蜜抱不平，方霁霁冷笑一声，仔细去听，却能发现她有意无意的把事情的焦点转移到他作为男朋友的态度上。

    他为了她发火这一点被模糊掉。

    李文杰有些愣，“可是她对…”

    苏晴打断他，“霁霁怎么了，霁霁哪一点都好。”

    李文杰张了张嘴，有些委屈，终于还是消停下去。

    蠢货。

    苏晴温柔的笑了笑，坐的离李文杰远了点，看着李文杰的眼神里有丝冷光一闪而过。

    现在她的异能太弱了，还需要方霁霁的保护。

    方霁霁看着那边的小动作，放任扭曲和怨恨从心底爬了出来，狗咬狗也好。

    就在这时，一瓶奶从旁边递了过来。

    “方…霁霁，喝点水吧。”

    眼里的红色飞速退了下去，方霁霁抬头，看向有些腼腆的清俊男生，没有接，“我不渴，你自己还有吗？”

    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