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有些人,不管做着什么事,看起来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正看着他呢,他忽然回过头,问:“奇什么?”
“一奇是高山上竟然有湖,二奇是觉得你居然会有这般破落的小房子~”
令狐缭却没正面回答她之所奇,只说道:“来吧,今晚我们便住在此处。”他已下了马车,一只手向前空托着,正在等待她搭着下来。
“哟,今天大少主怎么这么周到~”危晓曦笑道,顺着他的好意把手搭了上去,微微借力,一个轻跃,下了车。
草屋内,陈设极为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灶,一目了然。
夜里,再次同床共枕。再次是和衣而卧。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点了无味的迷香,喜滋滋地把手探进他胸口,很轻易就把自己的玉坠摸到了。心下嘀咕,这么轻易就能被摸着,再放他身上,迟早被0他弄丢掉。不过没关系,他可再没这样的机会了。危晓曦唇角上扬,两指捏着玉坠的挂绳,缓缓拖出他的衣袍。正准备把它收入自己怀中,却被人一把握住手腕。
烈性迷药竟然对他无效?
正要挣脱他,腕间剧痛,五指一松,玉坠自她手中脱落,掉在柔软的床褥上。
他捞起玉坠,坐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烛光下,他神色冰冷:“这么多天了,你依旧对我无法放心吗?”
“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危晓曦心境本来还算平静,一话入耳,便换作满脸愤怒。
“罢了,你要便拿去。只是你不可违诺,在我需你协助的全部事情完成后,你方可离我远去。”
他松了手腕,放开她,便下床,出了屋子,坐在门外的石块上,空对着湖看。
危晓曦也不再说话,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