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变得越来越暴戾,直到内力反噬,爆体而亡。”
他说完了,燕淮安淡淡“哦”了声,“所以现在要么找到下针人,要么废除内力?”
老头儿黑着脸点头,以他的水平,的确是没有别的法子了。不能完美地救人是对他这桃花居士的侮辱,当这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尤甚。
燕淮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摆摆手,“别想太多,本宫再留内力几日,顺道儿找一找那下针人,若是真找不到,真正做个普通人也是好的。”
她笑着站起来,又重重拍了老头儿一下,挥手道别,“好好看管这院子,本宫若是真废了内力,今后身娇体弱有个病有个灾可就都靠你了。”
老头儿没有留燕淮安,想是在急急琢磨着怎么找一找那个消失了能有三十来年的师父,燕淮安迈出院子,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桃花居士的师父,她暗了眸子,牵扯到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那消失的十来天的记忆,她到底在哪里,做了什么,这样的算计,又是谁的手笔。
躺在床上合眼,她默默引导自己的内力一遍遍慢慢地在经脉里走行,就算是既定事实,也得靠努力给它扳回一成。
扳着扳着就睡着了,再醒来已是繁星满天,大概是陈暮从窗户外见她睡得好便没有叫她,她伸了个懒腰,捂着空落落的胃思衬着先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给她温着的粥,一般都会有。
半路撞见了在小路上漫游的柳凡。他穿一身儿白衣,乌发漆黑,皮肤刷白,若不是燕淮安目力好胆子大指不定给她吓成什么样,就是这样,燕淮安也反射性地捂了捂心口,开口斥道:“做什么呢!”
柳凡正一头埋进医书里头,极其专注,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女声惊了一跳,见是燕淮安连忙收了手里的书,行了个端正的礼,音色冷清“研究医书。”
燕淮安狐疑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天上不太明堂的月光,柳凡又解释道:“打小养成的习惯,遇到不懂之处只有晃荡着才能想通。公主若是不喜…”
燕淮安不在意地摇头,“没事儿,爱晃就晃罢,只是下次不要晃地这么远了。”
“诺。”
燕淮安颔首欲走,却见柳凡一声惊呼欲倒在她这方向,反射性伸手欲扶,却被理智及时阻挠没有扶到,小少年凄凄惨惨倒在了小土路上,“下次小心点儿。”
燕淮安扔下一句话走了,留下后边儿柳凡微冷中染着焦急的眸子。下午从老头儿那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