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避暑山庄。
“你喜欢吗?”
书令仪巡视一圈房子格局,问:“会不会太大了?不过这里风景不错,很舒服。”
陈犹匪一派惬意的道:“大?大了才好。以后有小孩,让他们满地跑。”
书令仪:“……”
陈犹匪:“我说的不对?”
书令仪趴在栏杆上摇头,视线落在草地上那一片不知名的小花,阳光落在她眉眼间,懒洋洋的,叫陈犹匪不禁去轻柔的触碰,从鼻头到唇瓣。
“那就定下这里吧。”书令仪道,她闭上眼,仿佛能想象到陈犹匪说的那样,全身软乎乎的小孩子迈着小短腿到处跑,而他们会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照顾,一如他们父母小时候对待他们那样。
她的心也会软的一塌糊涂。
陈犹匪把卡给经理让他拿去刷,输完密码,一笔结清,不到三十秒就收到银`行发来的交易信息,看着账户上所剩不多的余额,他同书令仪开玩笑的道:“大都的房价是打工仔的噩梦,我要更努力的赚钱了。”
书令仪:“从今天起你就靠我养了。”
陈犹匪搂着她走出售楼大厅,“那请书小姐多指教,能不能吃饱饭就看你了。”
书令仪笑弯了眼,“一定不饿着你。”
拿到房产证那天,陈犹匪先回了家,他打电话给剧院,让他们告知书令仪有空回家一趟,他在家里有事等她。
书令仪略微匆忙的赶回来,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是陈犹匪今早特意让她穿的。
“陈犹匪?”她开了门,意料之外没看见人。
书令仪走到房间里去,门刚推开,就看见青年坐在床上,那上面铺了满满花瓣,上面还放着一束超大的玫瑰花,他低着头似乎没注意到有动静,正认真摆弄着手里的录像机。
书令仪愣住了。
陈犹匪穿着花市一中的校服,认真打扮了一番,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房间里窗纱透尽来阳光,隐隐能看出鞋是全新的。他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似乎还十分注意细节,戴了一块学生时期的腕表,旁边还有一个他高一那年背的书包,一如少年。
他忽然抬头,看见她讶异了一下,“这么快?”他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的录像机刚刚设置好。陈犹匪笑了笑,把机器放到一个恰当高度的位置上,他伸手柔声催促道:“快过来,抱抱。”
书令仪听见自己神经嘣的一声断掉的声音,又紧张喉咙微微发紧的感觉。
她一步步走近,接着被陈犹匪一把拉进怀里。
“来,看那里,打声招呼,别紧张,你紧张我就会不知道说什么了。”
书令仪被安慰的禁不住微笑了下,她目光回到陈犹匪身上,“你怎么穿成这样子?”
陈犹匪:“看不出来吗,”他一脸拽拽的抬起她的下巴,“我在找找高中校霸时的感觉。”
书令仪配合的仰头,轻声问:“然后呢?”
陈犹匪轻笑几下,松开她的下巴,扫了眼床铺,退后几步。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强烈到像要突破胸膛。
他不忘拿起床上的书包背上,理了理头发,手表,看了眼白球鞋,清了清嗓子,做好一切准备。摸出一个黑色天鹅绒的盒子,打开,单膝跪下,仰起他孤傲的头,视线灼热的盯着她。
“求婚啊。”他声线慵懒,低沉柔和的轻快道。
陈犹匪:“你愿意嫁给我吗?”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