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费积攒的。
她拿出卡让店员刷,安峤搂着她的肩膀,两人的五官有几分相似,这次他是真的心有所感,“我家小课本也懂得人间疾苦了。”
书令仪反驳,“我早知了。”
两人搬出来住,第一次尝试到柴米油盐的生活滋味,靠自己也坚持了下来。
陈犹匪在拼,书令仪也在向未来奋进,他们离青涩的时光越来越远了。
晚上陈犹匪拒绝了聚餐的邀请,去接书令仪和安峤。
他在上半年贷款买了一辆车,支出的费用都是他一人承担,陈说提起帮他付一半,都被陈犹匪拒绝了。
大二以后除了必要的学费和生活费,其他开支都是他实习接私活炒股赚来的。
安峤上车后斯文的笑笑,“是个能干人。”
书令仪:“……哥哥。”
陈犹匪不受影响的打招呼,“哥。”
听他跟着书令仪叫,安峤抽了抽嘴角,“好吧,去哪里吃饭,也可以去你们家里做饭,不用多花费,我也不介意的。”
绿灯亮了,陈犹匪踩下油门,缓缓道:“那倒不用,我可以做饭。不过今天为哥你接风洗尘,这一顿还是在外面用吧。”
被青年哥来哥去的安峤只差哑然:“……行。”
后视镜里,陈犹匪朝书令仪勾唇笑了下。
下车锁门时陈犹匪看见后座上放的纸袋,牵着书令仪的手问:“去购物了吗,买了什么?钱够用吗?”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华灯初上,安峤在一旁等他们。
书令仪拉开车门,把袋子拿出来递给他。
陈犹匪眉头动了动,“给我的?”
书令仪柔声调侃他,“钱不够用,我就省下来花在你身上了。”
陈犹匪从袋子里拿出盒子,打开一看,光线下的铂金袖扣熠熠生辉,价格和标签都去掉了,但看牌子也知道价格不一般。
本身有一对他颇为喜欢的银色袖扣,自从掉了一只后他就不曾戴过了,仅有的袖扣来回换着戴,准备近期再去购买一对,就有人替他买来了。
他手机里没有显示扣款信息,那就是书令仪拿自己的钱买的了。
陈犹匪翻转着袖扣盯了片刻,笑容透着细腻而无言的感慨,“谢谢。”他伸手拥抱住书令仪。
书令仪:“好了,去吃饭?”
陈犹匪:“等等。”他直接戴上袖扣,把袋子都放回车里,一脸满足的关上车门,“好了,走吧。”
车头等待的安峤将目光瞥向它处,避开了他们走一步又接一个吻的画面。
谁知道几年前的他们还生嫩不已呢。
饭桌上安峤说起自己回花市的打算。
陈犹匪知道他也是学舞蹈的,挑眉问了有关国舞团的事情。
安峤:“小课本要报?首先她得是这里本地的户口才行。”
书令仪曾开过国舞团公开招聘的网页,陈犹匪看见过没想到他记在了心上。
要考国舞本地户口是报考的条件之一。
陈犹匪问:“你怎么想?”户口他可以找人办理迁移事宜。
书令仪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未来的事情都说不好,她对国舞团没有太强烈要进去的意愿。
后面书令仪陪安峤玩了几天就回学校去了,她正在着手考研的事情。
从毕业起,陈犹匪则开始忙碌开办一家金融公司,取名东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