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爷,阿昱他太委屈,太可怜了!”她心里模糊觉得赵正爵突然催着她到别庄住了这么久说不定是因为此事,难道连丈夫也跟别人合伙骗她?果然男人靠不住,儿子还得自己操心。她越想越恨,只觉得天底下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暗暗筹划着将来的报复。
赵正爵叹气道:“我都知道,我以后补偿二郎。”
王氏哭道:“你记得阿昱不容易就好。”她越想越不放心,又道,“侯爷,我想去找阿昱,他一个人出门,肯定什么东西都没带齐全,又去的那种地方,我不放心。”
“王家侄女应该给他准备了吧?”
“你别提那个小贱人!”王氏绷的紧紧的神经受不得刺激,陡然爆发起来,“都是她害的!要是阿昱在家,我怎么也不会让他走的!”
赵正爵无奈地说:“就是她找到侯府说二郎走了我才知道的,听说她这几天每天都在侯府门前候着,死活非要见你。”
王氏双眼冒火,愤愤道:“好,我也正想见她,问问她怎么祸害我儿的!”
此时王氏再也坐不住了,催着收拾了东西回城,到了侯府果然远远就看见王玉宁在附近徘徊,因她早吩咐过不许放王家人进门,所以门房都严阵以待,不敢让王玉宁靠近。
王氏许久不见她,此时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挑起车帘冷冷道:“你!跟我进去!”
王玉宁猛然见到她,大喜过望,提起裙摆小跑着跟了上来。那天赵昱在湖边甩开她独自走了,等她追到家中,赵昱正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她扯住他死命哀求,但赵昱只是黑着脸不说话,最后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三天后她收到赵昱遣人送来的便条,说自己已经去了北境卫所从军,要她回王家去,不必等他。
王玉宁走投无路,只得灰溜溜回去,这才发现她私奔的事竟然传的几条街都知道了,她还没走到王家,街坊邻居已经开始指指戳戳,羞的她头都抬不起来。
王家人原本指望她能扛到嫁入侯府的那天,所以一直没去找她,如今见她灰头土脸地回来,顿时也都没了好脸色。几个嫂子天天冷嘲热讽,甚至当面骂她破鞋,连她的闺房都被几个侄子占用了,如今她只能在梢间打地铺。她还偷听到母亲跟几个嫂子商量说只要谁家肯出彩礼就把她嫁了,哪怕男方条件不好也行,只要舍得给钱。
王玉宁左思右想,眼下除了想办法嫁到肃宁侯府,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追着王氏的车进了二门,王氏一下车当着众人便是一个耳光甩了上去,她咬牙承受,一句话也不说。
进屋之后,王玉宁双膝跪下,哭道:“姑妈我错了,您饶了我这回,我一辈子记得您老人家的恩典!”
王氏一口唾沫啐到她脸上,骂道:“我的阿昱都被你哄去从军了,让我饶你?你做梦!”
“姑妈您听我说。”王玉宁也不敢擦脸,跪着爬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哭道,“阿昱是听别人挑唆去的北地,不是我,我也不想让他走!”
“你以为我会信你?”王氏冷笑道,“你莫不是想等他得了军功腰杆硬了好娶你过门?你做梦去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让你这个挑唆我们母子不和的小贱人进门!”
“姑妈,我从小跟在您身边,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当初私奔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