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不忍,还是慢慢来吧,给她缓冲的时间。”
吴喜才撇了一下嘴:“是谁嚷嚷着尽快把这件事解决的?”
“谁,是谁——”程之校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吴喜才。
“行了,行了,别装了,好好开车,赶紧去医院让我去看看南有乔那个小子。”
帽子,口罩,墨镜,程之校全副武装与吴喜才一前一后进了西外医院。
李兴突然瞥见一个人,戳了戳旁边的医生:“你看那个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程之校?”
“看错了吧,人程医生此刻身在德国呢!”
难道我眼花了吗李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吴喜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有乔,突然高兴地手舞足蹈。“让你欺负我,这下遭报应了吧,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呀!”
“有你这么缺德的人吗”程之校简直无语。
“程之校,你不是一直想催眠南有乔吗,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此话怎么说?”
“你看他伤成这个样子,就算催眠失败想揍我们也没力气。”
“难道就没别的原因?”
“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心情摇摆不定,容易让人乘虚而入,我们可以把握住这个机会。”
“把话说明白一点。”
“你想想看,你在顺境中时是考虑未来多一点还是回忆多一点?不管南有乔有的心有多坚定,在遇到不顺的事情时,即使表面看不出来潜意识里也会失落沮丧,人一沮丧连带着会勾出更多的伤心往事。”
“这就是你说的时机?”
吴喜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连上天都眷顾你,你想催眠他就给你制造了这么一个机会。”
“怎么总感觉你似乎是在幸灾乐祸”
“谁让这小子平日太猖狂。”
“得了,你要不是担心他,我一个电话能把你叫出来?”
吴喜才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头!
程之校大眼看了一下南有乔,叹口气:“他现在这样是丢了半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你仔细看他的脸,即使是睡着了,你看他的眉心似乎还纠结着戾气,摆明了他现在很恼火,他应该会很快醒来,那些敢对他下手的人要遭殃了。”
“那你什么时候催眠他?”
“先把他从这里弄出去再说,这里不是催眠的好地方,容易受到干扰。”
望着床上躺着的病人,宋珉笑了笑。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不管用什么方式,总会让有缘人再次见面。
他虽然头上身体上受了严重的伤,但好在身体健康,已经平安度过了危险期。
路过的一个医生看她还在病房中,站在门口向里喊了一句:“宋医生,下班了,还不走吗?”
“你先走吧,我的工作还没做完。”
宋珉摊开手掌心,那里有一枚染血的戒指,她看了几眼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一个错误,本应该放弃的我有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我应该赌上一切放手一搏。
她端了温水来小心翼翼避开他头上的绷带替他把脸擦干净,然后是双手。
“南有乔,我还是第一次离你这么近。不过以后不会了,我要天天这样看着你。”
她轻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南有乔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