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话吗?你的酒话,也作数吗?”
“……我清醒得很。不过,我现在醉了。”说罢后,晚风中微凉的双臂攀上恩佐的脖子,主动吻上了对方的薄唇。
有些惊讶劳拉的主动,恩佐的嘴边也扬起一抹弧度,“是啊,看来你的确是醉了呢……”
劳拉,你说我在心里把你放在一个怎样的位置,那么你便亦然……可你知道吗,我除了你和迪诺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但既然你说你的话作数,那么我便当是作数。
……
清晨的阳光划破夜的幽寂,照耀在清凉的河面上,水城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被透过窗子照在脸上的阳光所扰醒,恩佐迷迷蒙蒙间睁开了眼,坐起了身子。薄被从身上滑下,露出的□□着的上半身上红痕道道,昭示昨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欢爱。
明明昨晚就这么交欢到很晚,却是少有得睡得相当踏实。
扭过头,看向身旁薄被下躺着的劳拉,她还在睡着,看起来是真的累了。
手指伸出,指尖轻轻拂过那金色的发丝,打理着凌乱了的几缕。
随即想到这荒唐的一切,止不住苦笑了下……这算什么,昨晚就那么吻到难舍难分,然后便是任其发展,开房、欢爱。
其实也没什么,成人世界,你情我愿,但是……一对儿离婚已久的夫妻去干这种事,说出去也还真是荒唐啊。
晃了晃自己还有些混沌的大脑,起身,下床去盥洗室洗漱。
……
等到劳拉醒来时,顾不上抱怨浑身上下的酸疼,身边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心头一凉。
而抬起头,当看到那个男人正站在床前系衬衣的扣子时,心中也不觉间松了口气,安定下来。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恩佐也转过身,阳光映射下他的脸庞晦明各半,唇角微微勾起:“早上好……看到你这么平静我就放心了,万一你清醒过来后控诉我昨晚趁人之危那我可就太冤了。”
浑身□□地仅裹着一条薄被,被对方这么注视着,情欲散去后,劳拉还是些许不自在,“这种事情是互相的,又不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哦?”尾音微挑,恩佐又挂上那种不正经的笑容:“但不管怎么看都还是我占了便宜吧,怎么说也是睡了昨晚的威尼斯影后,要是让一些疯狂影迷们知道的话估计该给我寄死亡威胁信了。”
“……”白了对方一眼后,劳拉直接一枕头朝对方丢过。
恩佐也不躲,就这么被软绵绵的枕头正中面门,脸上依旧是带着那种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鬼畜的笑。
将自己的一身衣服都打理好后,恩佐也正经了几分,“我走了,你过一会儿再走……万一被人拍到你和男人这么一大早的从酒店里出来,估计又该是一场舆论风暴了。”
“嗯,我知道。”劳拉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去美国?”
“应该下个月就会走……走之前,我会好好和迪诺道个别的。”
“那么昨晚,算是我们之间的道别咯?”恩佐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夹杂着太多。
劳拉也不戳破,只是轻轻地应道:“你可以这么想。”
“不错的道别礼。”说罢后,俯下身,在劳拉的唇上又印下一吻,“那么,你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