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礼,“小……先生,我走了。”
冷文宇抬起青白冰冷的手指摇了摇,声音亦是冰寒入骨,“冷某也没做什么,也担不上殿下的这声先生。”
待花问鼎离去,冷文宇再次起身来到木栏锁头处,从指甲缝隙抽出银针在锁眼里扒拉几下,锁头落下……
天牢房顶,冷文宇像是没有重量体积的纸片人一样,无声无息的躲过巡逻者在房顶回廊等处起落隐现。
她才跳上高墙,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大块头黑影动作迅速的向这边接近,她眼中寒冰瞬间化为如水的笑意。
符一往抬头看了眼黑夜下十多米高的墙,正准备跃上去,去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他下意识要反击,但身体却先一步放松,随后熟悉的气味感觉让他认出了身后人,几日以来一直紧绷的心情松懈。
他抬手覆盖住冷文宇的手背,而后抓在手心,急切的转身,果然被冷文宇双手揽住了脖颈。
夜风凉凉,距离皇宫已远,隐约听到平民家狗吠的深巷。
“不是说今晚丑时初去找你的吗?”冷文宇一向清冷刻薄的眉眼浮现些许无奈,身上披着符一往强行脱给她带着体温的外袍。
“阿宇一向比我聪明,我怕你骗我,你的话本里就是这样写的。我……听说你被灌了散功散。”一向话少的符一往变得有些啰嗦,天生的如雕刻板粗犷英俊到暴戾的五官被焦急担忧柔化,一双深邃的狼目中也是让冷文宇心软的深情,使得冷文宇忍不住双手揽住他的脖颈。
“我怎么会骗你。”冷文宇安抚地亲了下他的鼻尖,“我没事。两个时辰前,总管对天牢清场……”
冷文宇进入牢房的一瞬间,因为牢房门窄,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离开了片刻,指甲划破胳膊上贴着的假伤疤,一股扰乱人神智的奇异味道慢慢弥漫,侍卫太监们目光瞬间呆滞,动作迟缓。
她的身影快得超乎众人对轻功的认知,化为虚影在众人身边闪过,而后在外面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统统不能动了,一个个神情僵硬,像是生命暂停时间静止的蜡像。
冷文宇皮下藏着的银针取出,在自己几个大穴上扎入封锁了内力,等众人回神仍是冷文宇进入牢房门的那一瞬间……
“多亏我来了,要是有差错,我就救了你。”符一往听着还是后怕极了,声音压抑着带着没有安全感的急切担忧,低头额头碰触冷文宇的额头,“我们回家吧。”
冷文宇小幅度摇了摇头,在符一往着急紧张中,冰冷的手指按了按符一往前几日还没有的眉间形成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