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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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楼梯上,走了十米个台阶,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再上十来个台阶,然后登上了天桥,看到了彼此。

    她走得太急了,微微有些喘,到了跟前又有些胆怯,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去而复返的举动。

    而他却没有丝毫迟疑,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拉至胸前,不由分说地吻了她。

    他吻得那么用力,那么猛烈,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压向自己,她的嘴里还有他亲手给粘上去的金属矫治器,但是他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想狠狠地吻住她,将她怎么挣扎,他也没有放开。

    曾鲤吃痛地哼了一声,又将另一只暂时还能活动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隔开两人紧贴的身体,好不容易推开了一点缝隙。有了这丝空隙后,她趁机使力将脸错开些,于是角度微微一偏,牙套上的金属钉便划破了他的唇,刮出一道血痕。

    她丝毫不觉。

    他也固执起来,不止不休,手上一使劲儿,让她又回到原位。

    曾鲤一遍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一边说,“你弄疼我了。”

    她的伤口拆线没多久,肉还很新,稍不注意拉扯到还是会很疼,而且腕骨也似被他捏断了一般。

    而他却狠心地说:“你不疼,怎么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本来他白天伤了嗓子,晚上又被人灌了酒,此刻生硬已经嘶哑,少了平时的魅力,可是这样的一句话被他缓缓陈述出来,中间些许停顿,而后到了句末,尾音又翘上去,就如一根羽毛轻轻撩拨在她的心尖上。

    她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说话时,她神色微嗔,双目盈盈,那被蹂躏后唇瓣,鲜红欲滴,还沾着他留下的湿润。

    他情难自禁,不禁垂下头,又想再来一次。

    碍于所处的场合,她又有些退却,而这一回他的动作柔和了很多,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将她贴到自己身上。

    “要是有人……”她阻止他。

    “嘘。”

    话音刚落,便嘴唇柔软,彼此的气息顿时充盈于胸。

    她思绪渐渐空白,对于外界的感知都被封闭起来,忘记了耳边的车流声,忘记了地点,似乎这个世界是剩下她和他。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那温热的唇才舍得离开她。

    彼此分开两寸的距离后,他捧着她的脸,问:“现在知道了?”

    她这才发现他下唇唇瓣上的伤口,似乎是被她的牙套刮伤的,虽说没有继续流血,但皮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刮破了一块,留下一个小口子。伤口红红的,似乎还有血急切地要渗出来,带着种奇怪的魔力,让曾鲤的目光一触碰到那个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