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玻璃瓶颈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深入到阿罗德的体内。
被酒瓶侵犯的阿罗德觉得自己就像被一根冰冷的棍子捅进了体内,而那些灌进来的酒就像一条冰凉的蛇不断地在他体内流走,被玩弄的羞辱让他无比愤恨,可他现在却连抬起头瞪过去一眼都做不到。
在他看不到的身下,瓶里的酒在摇晃,显然是在往他身体的深处倒灌,尽管狭窄的肉壁拒绝着外来的异物,捅得极深的瓶颈把酒水带到了最深的地方,并彻底地倾倒,过了一阵,瓶身终於倒空了。
酒瓶往外猛地一抽,甬道里的酒水马上倒流出来,巴恩早就打开了另一瓶酒,顺着原来退出还没密合的穴口又插了进去,大量的酒水“咕咚咕咚”地翻滚着灌满了贵族。
等巴恩把准备的三瓶红酒全都从下面的小嘴灌进了阿罗德的肚子里,他才拔出了空瓶子,拿起酒瓶子的木塞往密穴塞了进去,而穴口的媚肉本能地收缩,与瓶塞贴在一起,封住了体内的红酒,只有在肉穴轻轻的抖动间漏出一点酒液。
酒精刺激着甬道内脆弱的肠肉,引起了痉挛,无法接受这种外来的刺激物,可密穴却被狠狠地塞了个结实,穴口像个小嘴巴一样吸吮住木头瓶塞,在抗拒着将体内的异物发泄掉的同时,巴恩一边用舌头故意地勾动吸附着瓶塞的媚肉,一边又用力地按住瓶塞不让它被挤出去。
过了一阵,穴口在反复的折磨中渐渐习惯了瓶塞的存在,巴恩才松开手。现在阿罗德就像一瓶装满了顶级的血色红酒的酒瓶,他随时可以打开瓶盖,慢慢品尝。
溢满酒香的臀间让他流连不去。
“只有血色红酒才能配得上这里,我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嘴居然被迫喝那种下等战士肮脏不堪的精水!我决不能允许这种事在此发生了!”
阿罗德已经懒得听这家夥的胡言乱语,事实上他觉得在石蜘蛛毒液控制下的身体已经剥离了自己思维的控制,他有着敏锐的感觉,却无法控制,这让他觉得非常恼怒,可又无可奈何。
他甚至不知道巴恩到底在他的酒里下了多少滴毒药,更不知道现在体内的石蜘蛛的毒药到底还会有多久的效果。
而这个时候的巴恩一点都不担心药效而越来越离谱的行为让他越来越有不好的预感。
巴恩爬上了桌子,用手指揉了揉阿罗德胸口上两颗微微凸起的果实:“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甜品了。今天晚上的甜品是蓝莓酱馅饼!”
他拿起装满了蓝莓果酱的罐子,用一根手指从里面挖出了充满了果肉和种子小粒的蓝色果酱,涂抹到阿罗德的乳头上,然後用三根手指头不断地揉捏,令那颗小巧的乳头完全被果酱所包裹,深色的乳头沾满了亮晶晶的果酱,就像一颗蘸了蜜糖的葡萄,更加诱人一尝滋味。
巴恩当然不会客气,他一口含了下去,舌头不断地勾缠那颗美味的乳头,可惜很快甜甜的滋味就消失了,但他却完全不理会继续地又咬又吸,好像恨不得把这颗小巧的果实吞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