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航隐身在夜幕中,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映出他满腹的不甘与悲痛。
狂躁一口喝掉玻璃杯中的烈酒,许靖航的胃敏感地传来不适,但他不在乎,又倒了满满一杯饮尽,似乎只有虐身才能让自己好过。
他低姿态地请求夏俞深,不要用我的错去惩罚你自己,你没什麽非要结婚不可的理由。
谁说没有?我想要过得比你好、比你幸福!跟郑先生结婚,就算我不能生,我还是能当妈妈!
她说得如此决绝,但无半分讽刺意味。
夏俞深没有责怪许靖航让她怀孕,就连打胎後的煎熬也是独自承受,可她的字字句句却如同折磨一般,让许靖航痛苦难言。
许靖航即便懊悔心疼,脑海仍不由自主地刻划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忽而与夏俞深一起带着瀚瀚出游的画面重叠,一种异样感受在心里滋长,温暖的,幸福的。
要是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跟瀚瀚一样大了。
不难猜测夏俞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