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航几她了解他那脾气就算了,而是这几个礼拜以来她真的很累。
她每天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没有自信、想东想西,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神经病!
与其看着他得不到他,她倒不如赶快结婚让自己死了妄想他的那条心。
许靖航,你现在来找我是又想跟我上床吗?夏俞深刻薄地说。他不会为自己做的事道歉,只有想要她的时候,他们的冷战才会结束。
如果我说是呢?她要伤他,他也不会让她好过!反正我都上了你那麽多次,多一次、两次也没什麽差别,还是说谁能比我更能满足你?
在夏俞深这里受气是常有的事,可她从来没有在他示好时还这麽高姿态。
对男人来说,x是值得骄傲的事;对女人而言,x是羞耻且难以启齿。
许靖航在夏俞深面前以轻浮的态度用那样粗俗的词来形容他们的欢愉g本不是因为爱,任凭夏俞深有多坚强她也无法伪装此时的受伤。
她眼眶装载泪水,恨恨地瞪着许靖航。一直到後来,她才想明白相恨怎麽可能会相爱。
夏俞深抹去眼里的湿润,妖娆地朝许靖航笑了笑:是啊,被你玩过也不算乾净,多一个或两个男人也没什麽差别,改天我会去找人试试,以後就不用麻烦你了。
嘴上功夫还是一样了得,就是不能在他面前吃亏吗?
若是以前的夏俞深,许靖航还能保证这只是气话,可过了五年,夏俞深都相了上百场的亲,他实在没自信她还能把他自己放在心上。
不行,他还没玩够她,绝不和人分享她!该不会,她不再属於他一个人?
思及此,他就嫉妒快要抓狂,捏住夏俞深的手臂也更用力。他狠狠地把她压在一旁的车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夏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