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手牵扯,才闹到如今的地步。皇上已经尽力的为你周旋了。”近日消瘦不少,坐卧不安,时常出错,头上的白发多了许多。实在是不忍。
慕容熬摇头,摆摆手过去坐下。他与他暗地里斗了二十年,怎么不会知他是如何想?又怎么会不知他面上不说心里却恨着。
“福公公,带他去换一身衣裳,安住在大明宫,另派人看着,不得任何人探望。”现在,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做点小事,护着他的安全。
“喳!”
慕容策转身离去。
人走后,一品红从一边悄悄走了出来,看着小榻上颓废的人,笑不出,却还是假装笑如清风,道“皇上心疼?是为四王爷暗地里蓄养兵士?还是为策儿一身血迹不愿再待你如父?”这就是报应,我要看到的,终于看到了。多可笑,争斗了二十年,残杀了二十年,等待了二十年终于得到报应了。
一心疲惫的慕容熬不想再听这人一言一字,却也将入耳的话听进了心。自嘲聪明一世糊涂半世,龙眉如水纹凛凛不停。低声说道“你想看到的都看到了。你也走吧!皇宫之外才是你该待的地方,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朕此生不负天下不负广揽。”
不负天下不负广揽?红眸暗沉,笑意褪去,手里的彼岸花丝绢渐渐残破,犹如蛇毒的吐出几个字“你的不负挽回不了任何东西。人为枯骨,情随人去。”
“如你愿。走吧!”到如今,开口都觉累,还有什么心事与她争辩。人去楼空,千古都是。
愤然撕破手绢,道“本宫会继续纠缠你。慕容熬。”
☆、无题
朝堂上永远都是风波狂澜的最安静的地方,煜王爷一事,苦扰众臣。万人书至今未到一份,朝臣不摆手,慕容央严静而不言。
而慕容策在大明宫只是坐在,安静的翻阅。
反观锦城的一家小院里。
“玉公子,你拿剪刀做什么?”孤黛梨惊恐的看着拿着剪刀在院子里晃荡的人,真是不明白。明明看着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公子,怎么如此孩子气?
玉清风回身看了看孤黛梨,再看看站在一旁伺候的仆人,道“那日你不是很厉害吗?不如,再来一次。”
孤黛梨看了看旁边手无缚鸡之力的男童,有些不忍,道“公子,这样会不会不公平?你看我如此壮实。”说着抬手摆出自己的肌肉。
那边的男童疑惑的看着他们,还不知自己危险靠近。
挥挥手里的剪刀,不怀好意的看向某人下身,试了试剪刀的厉害,道“我听五郎说,宫里的太监都没有”
一听闻这话,孤黛梨脸上就起畏惧,那日见到的人那像今天的模样。哭泣道“属下这就去。”
说着朝着那个还不知危险的男童挥拳而去,可是“不许用武功,敢动半点我就阉了你。”
“孩儿,对不住了。”不能用武功就平民百姓一个。
看着孤黛梨挥拳而来,男童吓到了,恐慌的将手里端的水带着盆子一起扔过去,像只老鼠遇到猫似的逃窜。
“啊!”
被淋个正着的孤黛梨悲催的抱着木盆狼狈的回身看向那边笑而不出声的玉清风,这可是洗手的水啊!终于明白刚才他为什么不让那男仆端出去倒了。大冷天的这一盆水冻的孤黛梨想哭爹喊娘了。
男仆窜到玉清风旁边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