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
尽管浑身酸软,两情相悦的欢爱却能给人灵与欲的双重满足。
“还想要?”感觉到了怀中人细微的动作,略显粗糙的手掌抚上汗湿的裸背,沿着性感的脊沟滑到腰线,手法熟纯地轻抚按摩。
低低的笑声震颤着肌肉健硕的胸膛,方严下意识地用拇指描着那块狰狞的伤疤,合上眼享受情事后温柔的爱抚,慵懒地张口:“怎么,你不行了?”
身体虽然臣服,嘴上仍不甘示弱,律师的本能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回来。
“我快要被你榨干了,”交缠的双腿收紧,低沉沙哑的声音竟意外地坦诚,却藏不住嘴角上扬的弧线“不过,刚才是谁跨在我身上喊‘要死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你还说!”想起自己在却有种微妙的肃穆,“如果当时我没有来那一出,你会怎样?”
“我也不知道,”于天麟的眼里闪过一点脆弱和郁色,手掌包住他饱满挺翘的臀部慢慢揉捏,“我只知道我不能再等了。那几年我过得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你的每一刻都像是煎熬,只想回来见你,哪怕只见一面也好,但没想到你早就编好了剧本,那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也许你也是在乎我的,于是就决定配合你走一步险棋,如果想错了,那是我咎由自取。”
心里一颤,方严觉得喉头有些发哽,几乎不知说什么才好,只继续怜爱地沿着男人的喉结迷醉地吻上他的下巴。在这个没有时间概念的雪夜,他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
彼此交换了一个轻浅的吻,男人继续道:“我这半生好像总是在悬崖边上游走,但只有你让我觉得生命是有光的……严严,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吗?一想到你也是爱我的,我就幸福得要发疯,到现在我还觉得像是在做梦,我想我们要不要现在就飞去翡城,我们可以在当地注册……”
话还落音,嘴唇就被狠狠堵上。方严搂住于天麟的脖子,用力的吻住他,就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脏骤然绞起的疼痛,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