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急行的脚步声向我靠近。
我寻声望过去,是邢宽和他的属下从树林里向我跑过来。
他们是因为刚才僵尸的一声咆哮急急忙忙的追踪过来。
“你没事吧!”一个男子举着手枪警惕的提防着树林可能随时出现的怪物,一边问斜视着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在德泞,警察在没有执行重大任务时是不会带枪的,尤其是穿着便衣的时候。我现在看到的四个人,每人一把手枪,而且都是崭新的92式**。这使我更加坚信,这些人的身份特殊。
安全了,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枯叶,轻描淡写的回道:“不清楚,野人吧!”
“野人?”男子疑惑的说。
“是啊,好大一个野人。”我不会跟任何官方组织建立合作关系,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怪物,就是他们猎杀或研究的对象,所以,我不会自投罗网,不会跟邢宽他们分享线索,也没必要。
邢宽吩咐两个下属去继续追踪僵尸的去向,自己来到我身边。
他现在对我的怀疑加重了:“野人?一个会飞会跳,长着獠牙的野人?我真不敢相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视力却这么差。”
我饶有兴趣的说:“邢叔叔知道那是什么吗?我是真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邢宽冷峻的面孔,露出威严:“我不管你是学生,还是探险社的专家,但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实情全都告诉我。你也看到了,这种生物如果不尽早解决,一定会酿成灾难。”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解释说:“我只是因为看到路边有奇怪的脚印,所以找过来看看。走着走着,树后面蹿出一只黑色的怪物,死追着我跑。还好你们即使出现,不然,我肯定被它吃了。”
邢宽一直觉得我在撒谎,心里憋着一股怨气,但源于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在拿不出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冲我发火。
他看着我手上的匕首,吩咐男子说:“看好他,别让他跑了。一个学生带着刀在考试期间出现在荒山野岭,一定有问题,带回去查查有没有案底。”
“我靠……”我真没想到邢宽这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跟小孩子一样,一生气就随便找个理由折磨人,与他沉着稳重的性格完全不搭调啊。
但我手中刀的确不好解释,这是我托人从黑市买来的德国瑞士军刀,还是陆军特种部队专用的。当时,拿到手后一时兴奋,还让人在刀身上刻上了我的大名。哎呀,这可得小心应付了。
一会儿,派去追踪僵尸的两个人无功而返,向邢宽摇了摇头。
属下办事不力,邢宽本是不高兴的,但他看着我却在冷笑:“呵。走,带他回去。”
我敢怒不敢言,心里暗骂:你别给我找到机会,否则玩死你。
邢宽把我送到警局门口,带着下属就走了……
接着,我被德泞市的公安带到了一间密闭的审讯室。
干坐了一个小时后,一个年轻的女警拿着一个记录本开门走了进来。
仔细看她的肩章,还是个实习警察。
搞得这么隆重,竟然让个实习的来审我……不过,这也让我明白,警局没有打算治我的罪,就是被邢宽那老东西交代要折腾折腾我。
我现在成了眼前这个实习警察的试验品了。
我双手托着下巴,无聊的盯着女警看:女人穿制服大概对男人都有一种难以抵制的诱惑。
这个女警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色,皮肤也较苏泞和宋可儿那样的美女白皙,但身材却被制服衬托的妙不可言。
我心里偷着乐,就这么一个小姑娘也想折腾我?开玩笑!
“你叫萧芩?萧芩……”她胸口佩戴着警证,我念着她的名字,赞美道:“你的名字真好听!跟你的人一样美。”
萧芩是第一次独自审案,勉强镇定的心,被我主动一句调侃,一击即溃。
她不得不用利嘴掩饰羞涩:“坐好!这可是在警局,你最好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其他的,不要胡言乱语。”
“好。”
“你叫什么名字?”
“王兄。”
“王兄……”箫芩顿了一下,又问:“年龄?”
“十九岁半。”
“有人今天在郊外看见你携带匕首蓄意伤人,是还是不是?”
“蓄意伤人?”我惊讶的说:“胡说。什么叫有人看见我携刀蓄意伤人?谁看见了?我他吗只是拿着一把刀在树林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