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生物跑的太快,还没等我把电筒的光线对准它,它已经“嗖”的一声钻进了密不透光的杂草中,不见了身影。
我们三个人正在猜测那是什么动物,civet从洞里钻了出来。它很急躁,在洞口快速的转了一圈,在空气中闻到一些气味,迅速向生物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嘿,你给我回来!”“神经病,快给我回来!”我怎么喊也喊不听。
我心想,“civet要是一条狗,绝对适合打猎。嗅觉灵敏,生性凶残,逮到什么东西都敢追。”
“那是猴子吗?”山牙子问。
“不是吧?好像没看见猴尾巴。”我敏感的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从我们身边跑过去之后,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黑暗夹杂着腐臭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苏泞问。
“没有定义。反正就是闻到它,你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坏事将近,要倒大霉。”我说。
今晚上,三个人的精力已经疲惫不堪,地上还躺着一个半生不死的,就不再折腾下去了。
至于civet就随它去吧,它既然敢追,大概是有把握打赢那生物的。再说,它那性子,比我这个做哥还倔,自己想做的事,谁的话也不会听。
时间还早,我和山牙子把卢骏抬下山送去了医院。医生说,卢骏全身的经脉被毒素麻痹,没有四五个小时不会醒,我们只好交了住院费,一同在病房趴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卢骏坐在床上气愤的看着我,像一个杀手在黑暗的屋子里看着自己熟睡的仇人一样。
“卢骏哥,你醒了?饿了吧,我去买早餐。”卢骏的眼神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想溜之大吉。
“不饿,你给我坐好!”卢骏严声喝令,然后死盯着我问:“我早就发现你了!你是不是喜欢苏泞?”
“没有!我们只是朋友。”我果断的答道。
“那她喜欢你?”
“没有!她只把我当朋友看。”
卢骏突然忍无可忍,质问道:“还敢说没有?昨晚上,你发疯的时候,你看她急成什么样子了?我就说我爸没干过一件令我满意的事,好端端的给我弄个人来学校跟我抢女人,他妈……”卢骏想是要骂他老爸,及时忍住了。稍后又说:“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兄弟,要不是现在全身没力,我真想打的你跪地求饶。”
我还以为昨晚上,苏泞和卢骏已经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呢,陷入感情的人真是难缠。
还有,感情这东西真不是东西,净给人添麻烦。
我做好了撕破脸皮大吵一架的心理准备,问道“昨晚,苏泞怎么跟你说的?她是不是说不喜欢你?”“卢骏哥,不管你爱不爱听,我第一次看见苏泞就想让你放弃,你们俩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朋友是你们之间维持交往的最后一种关系,再进一步就是陌生人。”
“还有,我申明一下,我从没想过要和苏泞成为恋人,我们是志趣相投的好朋友。如果说你在追苏泞,而苏泞也有意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不反对你追她,我都会减少与她接触的机会。可现在的情况是,苏泞完全不喜欢你,甚至让我劝你放弃,你要我怎么样?你是我朋友,她就不是吗,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追求事实,偏向结果。结果是你们不会在一起,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