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6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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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最快的本以为接下来的几日冯辉伦与况氏会继续找麻烦,招弟便十分注意两人的行动,生怕两人趁着她们不注意就去把已经栽好的薄荷全部毁掉,哪知,两人却像是忘了这茬事一般…

    这不,招弟又趴在窗台上紧盯着对面的大门。

    得弟拿着笤帚进屋准备打扫屋子,看了一眼招弟的动作,问道:“没什么事吧?”

    招弟把双手从窗台上放了下来,些许是时间有些久了,双手酸麻,一边活动胳膊一边道:“说来也怪,那两人就像忘了这茬事。”

    得弟弯腰开始扫地,“要真忘了就好了。”怕的就是他们心里算计着什么,让人防不胜防。

    得弟的动作弧度有些大,屋子里的灰尘一下子就飞扑了起来,招弟掩鼻咳嗽了两声,连忙退出房间,“大姐,你怎么不洒点水?”转身就进厨房去打水,“大姐,你先等一会儿,我把水打来了再扫。”

    得弟却是皱着眉头道:“等你把水一洒,灰尘全粘在地上,都扫不走了还打扫什么?”

    招弟打水来刚好听见这话,顿住脚步,她倒是忘记了,现在这地又不是水泥地,洒水虽然能够止住灰尘,但…把水盆往回端,“大姐,你继续。”

    得弟暖暖一笑,“你要嫌灰尘多,就等会儿再进来便是。”

    招弟放好木盆端了一条木凳坐在屋檐下,有两只燕子唧唧咋咋的在她头顶徘徊,她仰头一看,原来是燕子正在努力的筑窝。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阳光明晃晃的照耀着大地,有一股清风吹过,仿佛能够闻见空气中的花香,沁人心脾。

    招弟看了一眼对面,况氏也坐到了自家的屋檐下,一张脸诡异的笑着,同时看向这边。四目相对,招弟平静无波,况氏讥诮冷讽。

    招弟看见况氏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但从那嘴型刚好可以看出那句话来。

    “你们等着。”

    等着?招弟心中一凛,况氏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母子二人还有什么后招没有使出来?别真应了那句话,冯辉伦把那块地划做自家的了。

    招弟脑中思绪千百个回合,却是始终没有想出什么来,只得干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大眼微微一缩,心,活该!”

    这边得弟才打扫完屋子,田光明与刘氏已经从地里回来了。

    田光明一回屋就把家里囤积的谷子全部取了出来倒在大簸箕里面。招弟看着那些谷子,心里暗道,真可惜,全部都要上缴,不然又可以…

    “爹,不是说缴税还有两天了吗?你怎么现在就把谷子全部取出来了。”招弟抓了一把谷子在手里,仿佛就闻见了大米的香气。

    田光明一边把倒出来的谷子摊开,一边道:“趁着这阳光好,拿出来晒一晒,到时候看上去色泽好一些。”

    招弟仰头看了田光明一眼,她就没有弄懂了,像她爹这样老实的人还能找几个出来?明明都要上缴的谷子了,竟还要浪费时间帮忙翻晒一次。就算是换做她,怕是早就坐在一旁休息了。

    “你们晒谷子啊!”许氏刚给自家的猪倒了猪食,手里还提着一个木桶,就笑嘻嘻的跟田光明与招弟打招呼。

    招弟见许氏笑嘻嘻的,却没有笑脸相回,身一转就进屋去了。也别怪她不懂礼貌,她人就这样,讨厌冯辉伦与况氏,连带着也就讨厌许氏了。

    许氏瞧着招弟转身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一僵。

    倒是田光明觉得面子抹不过去,淡淡的“嗯”了一声。

    许氏见他们全然没有心思与她搭话,便是不好再接过话茬,提着木桶就往屋里走去。边走边冷笑,要不是把人得罪了,她哪里用陪这个笑脸,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刚进屋,况氏的骂声就铺头盖顶的落了下来,“都啥情况了,你竟还能腆着脸在那儿笑,又不是烟花巷子卖笑的。”

    许氏目光凶狠狠的瞪向况氏,“我要是卖笑的,你又是什么,难不成是老鸨?”心中的怒火那叫一个滔天啊!老娘要不是为了给你们收拾场子,哪用得着那样违背心意奉承干笑!老娘才是真正的怒,自打是嫁进你们冯家,腰杆都没挺直过!

    况氏可没有瞧见许氏这般情景过,一时也是被唬得背脊骨发凉,缩了缩脖子,悻悻地转身出去了。

    …

    温暖的阳光,充沛的雨水,一切都是给生物成长制造最好的机会。

    招弟下午的时候去看了看,那栽种下地的薄荷存活率高大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本来前两日焉儿了的叶子已经充满生机,在微风中轻轻晃悠。

    不光是薄荷,春天,基本上所有的生物都生长了出来。

    从下屋脊回来时,要路过一片坟堆,招弟却眼尖的看见了坟堆里开满了一簌簌的白花。对于坟堆这些,她倒是不害怕,竟然一个人走进了一些,最终确定那绽开的白花是金银花。

    金银花,又名忍冬。自古都被誉为清热解毒的良药。它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

    金银花既能宣散风热,还善清解血毒,用于各种热病,如身热、发疹等症,均效果显著。

    比之金银花,招弟更喜欢叫“忍冬”这个名字。不知为什么,她莫名的觉得“忍冬”这个名字十分好听。

    忍冬,忍过寒冬。多么坚强美丽的名字啊!

    这下好了,又找到一种药材了。

    看着忍冬含苞待放的样子,招弟估着算了一下,最多不多明后天,这花就会开了。如若是其他地方,应该早就已经绽放了。

    这坟堆旁只有几株忍冬,如若想要采摘,这花肯定少了。招弟踮起脚尖摘了几簌在手里,兴高采烈的家去了。

    还没进屋,刘氏就笑问道:“这么高兴,捡到金子了?”

    别说金子,就算捡到银子也好啊!只是她没那个命,只有靠自个儿双手努力拼搏才可能了。

    扬起手中的忍冬,“娘,你看这是什么?”

    刘氏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忍冬,“不就是白花吗?”

    “才不是呢!”招弟嘟嘟嘴,把忍冬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视着,“这白花叫忍冬,是草药呢!”

    “…”刘氏看着她手中的那白花,细细长长的一朵,簇成一簌,仿佛那股芳香还萦绕鼻端。

    果然,太阳还没有落土,刘氏就背着一个背篓准备出门去摘花了。她现在对于招弟说的话是完全信任,招弟一说是草药,她就联想着要赚钱,便趁着闲着的时间就想去摘一些回来。

    看着刘氏雷厉风行,招弟暗暗咂舌,看来对于赚钱这事娘与她是一样着急啊!

    招弟出声提醒道:“娘,您背着的那背篓平素里是装猪草的,脏得很,那白花往里一放还不都得变脏了?”

    刘氏猛地一拍大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