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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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你一刀,你还我一剑就能解决问题的。警方都没有公布说汤烙圣就是幕后黑手,你就不要乱猜了。而夜傲擎和汤烙圣之间的商业冲突,所谓商场如战场,会有摩擦和冲突,那是难以避免的,别将什么事都扯到一块儿去谈。”

    左天蓝气得是“嗷嗷”叫:“许安然,夜傲擎那小子有什么好?无非就是一张妖孽般的皮相而已,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喜欢那张脸,你处处维护他,还为他而受了伤!”

    许安然任左天蓝气极败坏,她则再次双手捧着茶杯,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有时候想想,除开她利用他的身份之外,夜傲擎有什么好?她也曾问过自己,妖孽般迷人的俊脸?还是他逗弄她时邪恶的手段?还是他偶尔表现出来的温柔?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左天蓝一手夺过许安然手上的茶杯,生气的丢在了一旁。

    许安然嫣然一笑:“据统计,每一个女人一天最少要说上两万个字,这是从原始社会就传承下来的,天蓝,你今天说够了没?”

    “还有心思说笑话!”左天蓝转过身不理她。

    许安然站起身,上前轻轻的抱住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天蓝,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做事自有分寸。”

    “别抱我!”左天蓝推开她,“你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讨厌!”

    许安然扬起她秀气的菱形小唇:“哟,左天蓝,你当自己这一会儿是男人还是女人?这句子听上去怎么酸溜溜的?我可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去去去!”左天蓝转身就走,“懒得理你!”

    “这就走了?雨烟不是还没有来吗?”许安然瞪着她的背影。

    左天蓝气冲冲的离开,许安然虽然无奈左天蓝的脾气,但是心里依旧是暖融融的,在秋风乍起落叶纷飞的时候,好朋友就是一杯暖茶,让心暖暖的。

    晚上,许安然回到了墨溪园,见到夜傲擎已经在家了,她走上前去,“傲擎,医生说我可以上班了呢!”

    夜傲擎点了点头,和她一起上了楼,“我去书房里,还有公事要处理,你明天要上班,今晚早点休息。”

    这话,有点彬彬有礼的成分,让许安然觉得,哪一个夜傲擎才是真正的夜傲擎?她见识过他在工作中的样子,恐怕就是现在这样跟她说话的时候。那么,她是他闲暇时要玩的女人?是不是算是升级成了工作中的下属?对于这样的预见,许安然是比较意外。

    只是,无论如何,是很难靠近他的心脏位置就是了吧。

    还有,就是无论是那个平时生活里冷酷绝情的夜傲擎,还是此时看似温润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夜傲擎,许安然都觉得,他能让所有女人趋之若骛,但却也能让她们头破血流,而他在残酷无情的手段作风下,偶尔来一点温柔,就能让人欲生欲死。

    还好,自己还没有多在乎他的态度,是吗?

    许安然保持着理的分析,她告诉自己,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夜傲擎今晚仍然不肯与她在一起,她依然是微笑面对,“傲擎,晚安!”

    当绝色倾城的许美人转过身后,她也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夜傲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在丝毫不动心的情况下,和一个女人进行身体交流,却又会在那颗强大的心脏有悸动的时候,将一个女人拒之门外,许安然是不相信他不会动容的,只是动了容的夜傲擎,似乎更难征服。

    我们常常以为,只要努力了,就会离梦想更进一步,但在探寻梦想的过程里,却不知道,越是想更进一步,反而是面对更大的难题,越往上走,就越困难。

    还好,许安然对自己说,我并未陷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自己定下的目标。

    她给了自己一个必然会胜利的微笑,忽然心生“歹念”,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没有这次的目标,她会不会以征服夜傲擎而去战斗?——

    凌云堂。

    左天蓝当晚就号召了百来个兄弟,然后趁着凌晨时分,到了汤烙圣的家,汤烙圣是自己一个人住,他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疲力尽,万万料不到左天蓝会夜袭他家,将他捉住,并要他向许安然写一封道歉书。

    汤烙圣虽然被抓到,但骨气却很硬:“我没有对不起她,何来道歉?”

    “但是你这一次伤了她啊!”左天蓝有自己的理由。

    “哪一次?”汤烙圣眯眼。

    左天蓝哼了一声:“就是超市施工架倒塌的事件,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背后指使人做的。”

    汤烙圣淡淡的道:“左大小姐,警方都没有证据,你何来这么肯定?现在放了我,我不会控告你私闯民宅蓄意绑架,也不会让凌云堂吃上官司。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以为我左天蓝是吓大的?”左天蓝双手在了腰上,“警方没有证据,就定不了你的罪,我现在就是认定了你有罪,你必须向安然道歉。”

    汤烙圣微微的垂着眼眸,本不听左天蓝在说什么。

    “汤烙圣,你写还是不写?”左天蓝大声吼道:“你若不写,我就砍了你的手!”

    汤烙圣依然是平静的不理不睬,左天蓝马上吩咐小弟:“砍掉他的手!”

    “慢着!”汤烙圣怒声吼道,“左天蓝,你这个混世魔女,你除了暴力还会做什么?”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左天蓝得意的道,说着,她吩咐手下:“给靓汤哥一点教训!”

    “是!大小姐。”一小弟手起刀落。

    汤烙圣大叫道:“左天蓝,我的别墅是有摄像头的,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部有记录,我要告你坐牢……”

    可是,小弟的刀已经刺下,鲜红的血渗了出来,只是还不算深,未伤及骨头。

    “大小姐,门外有警察来了……”其中一个说道。

    “什么?”左天蓝瞪大了眼睛。

    “大小姐,快从后门走,我们兄弟留在这里。”凌云堂有人说道。

    左天蓝脯一拍:“我凌云堂的人最讲义气,你们全都走,我一个人留下来。”

    “那好,我们全都留下来。”所有在汤烙轩别墅的凌云堂兄弟们一起说道。

    汤烙轩一听警察来了,得意的笑道:“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左天蓝,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放心,我坐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左天蓝正欲上前去踢汤烙轩,这时响起一声:“住手!”

    是君岫飞带着人到了!

    他看着左天蓝:“你一回来就闯祸,嫌我没事干,是不是?”

    左天蓝瞪着他:“你可以不来啊!”

    “这是严重违反法律的事情,你都已经大学毕业了,还做这种事!”君岫飞怒道,“来人,带走!”

    有警察为汤烙轩松了绑,而左天蓝也有两名女警上前去抓住她,左天蓝沉声道:“放开我,我自己走!”

    汤烙轩举起还在流血的手:“君sir,我要控告凌云堂,我要控告左天蓝,他们私闯民宅蓄意伤人,看看我的手……”

    “好了,至于是罪名,得由法官来定,你就不要越权去说这些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去医院包扎伤口。”君岫飞一直在跟超市施工架倒塌的案子,他也是没有证据去抓人,明知道和汤烙轩有关,而且汤家在香城还是有势力,也只能望而兴叹。

    左天蓝在上警车的时候,“君岫飞,放了我凌云堂的兄弟们。”

    君岫飞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警察局跟你凌云堂一样,说放人就放人,说砍人就砍人,左天蓝,这次看谁能保你!”

    她左天蓝为朋友两胁刀在所不惜,哪管结果是怎么样!

    但是,君岫飞还是放走了凌云堂的百十来人,他的理由是:“现在警察局呆不下这么多人,反正有我左天蓝在,他们哪能跑得掉!”

    一行人回到了警察局时,君岫飞问左天蓝:“说,为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