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风与她早就心心相印,一旦双方都起了情火,那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
剧烈的运动,两人身上都起了细密的汗珠,水凝心已经几次到达灵欲的最高点了,偏偏长风好像还没有满足,依旧不停地在水凝心动人的娇躯上不停的耕耘。
平时的自己的心上人不是这样的,水凝心虽然处于兴奋的顶点,但是人还是保持着一丝清明,水凝心感到奇怪,但是她根本抗拒不了长风的魔手,身体在长风不断的撞击的带动下起伏,她对上了长风地眼神,那是一双什么眼神,那是一双充满了**地眼神,虽然每一次亲密之时,她都能看到这种眼神,但是今天的眼神中除了**什么都没有了,以前**虽然强烈但是还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地深情,尤其是长风很疼惜自己,从来没有相今天这样折腾自己,而且长风的身体越来越烫,水凝心心中大骇,难道心上人走火入魔了?可惜的是她已经被长风弄的浑身发软,连探察长风脉象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凝心不知道长风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强烈的身体刺激让她攀上了一个又一个灵欲的高峰,眼角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这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下去不但自己会脱阴而亡,心上人也会因为找不到宣泄而爆体魂灭。
其实,这不能怪长风,花无情当初传授的时候只告诉他吸了纯阴之气就可以不需要随时吸收处子元阴了,但是却没有考虑到吸收纯阴之气不是一次两次就可以完成的,他当时自己只需要吸收一次就够了,原因是他先前已经吸收了很多处子元阴了,而他修炼这套功法已久,又精通双修,因此一次就解决了自身的问题,也就没有对长风细说,这种事情也不好细说,他也不会认为长风会去修炼自己的功夫,当时就是想找个能跟自己说话的人把自己的苦闷说出来而已,长风虽然只是修炼过一次阴阳合欢功,但是他身上的真气运行还有一个意识导引**在不断的帮助他运行,所以这种功法他修炼一次跟修炼十次、百次没有什么两样,长风救了林绮梦之后再也没有跟林绮梦合过体,他又是第一次干双修这种事情。没有指导,完全靠摸索着进行,虽然治好了林绮梦的痼疾,但是却没能完全吸收林绮梦地纯阴之气,而先天秘境有延缓长风对处子元阴的要求,但是再长风没有完全吸收融合林绮梦的纯阴之气那是相当的危险的,所以如果长风与女子交合。那个女子是处子之身还好,自会帮长风躲过一劫。但是偏偏是已经破身的水凝心,这下把长风体内的淫欲全部激发出来了,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好像已经走火入魔了。
长风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是一股**在指导自己地动作,更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入魔的状态,而身下地佳人也又可能因为他而丧命。
也许是两人命不该绝。也许也是长风的艳福不浅,这个时候外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脚步声走了进来,发现没人,正打算离去,突然停下脚步,来人突然间听到内间中断断续续的传来的似有似无的呻吟,夹杂着轻重不一的喘息。难道人在内间,但是睡觉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呢?
好奇心地驱使下,来人慢慢走近内间,脚步还放的很轻,生怕会惊醒里面的人。
要做这种事情,房门自然是要关紧的。所以内间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来人走到门外停了一会儿,马上面红耳赤,转身就要离开,但是似乎腿脚已经迈不动了,硬是钉在那儿。
女子的呻吟的声音地生硬越来越弱了,男人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大,来人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脸红红的把一只眼睛凑到门缝里朝里面窥视,刷的一眼。来人的脸红地像一张红纸。但是却舍不得把眼睛闭上,床上长风和水凝心无尽的缠绵深深的印在在来人的脑海里。
“白日喧淫。你们也太大胆了!”来人似乎轻声低呼了一声了,但是身体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毕竟这种事情对男女来说都有莫大的吸引力,尤其是未出嫁的闺中秀女。
水凝心此时还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偷窥她们,她现在心神都放在如果解救自己和不知疲倦的心上人,而且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已经彻底的将她淹没了,嘴里除了呻吟声,再也发不出其他地声音了。
外面偷窥地人也不好受,尤其里面的那个男人是自己梦中不知道多少次想要抱在怀中地那个,如此香艳的情景,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来意,被里面的翻云覆雨勾起了藏在内心已久的处子热情,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偷窥者了,渐渐的,她也迷失了自己,红云密布的娇脸上布满了春潮,眼神也迷离起来,如果不是怕里面的人出声,她怕早就呻吟出声了,但是呼吸声却无法抑制,越来越重了。
长风此时的心里只有**,此时的他对处子的气息的相当敏感的,这也是修炼阴阳合欢功的一种本能,门外的偷窥者自然逃不过他迷乱中的六识,立刻舍弃了水凝心,赤条条的往门口走来。
偷窥者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而此时的她正依在门上不住的喘息,消除体内那无力的热力,突然门一下子打开,一股大力把自己拉了进去,之后,她看到一张令自己夜不能寐的俊脸,但是这张脸已经扭曲了,眼神中充满着可怕的**,她开始慌乱起来,但是她因为刚才的举动身体内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身后躺在床上到了顶点的水凝心看到来人的面孔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呲……
满天飞絮飘散,绝望中的偷窥者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成为长风手中的布条和棉絮,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长风,冰冷而无助,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暗恋的人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泪水已经无声的流淌下来了,因为她根本动弹不了了。
一阵锥心的刺痛从她的下身传来,她知道她从这一刻开始她的贞节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了,但是她的心却留了下来。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她,要以这样的方法得到她,如果他喜欢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偷窥她们夫妻行周公之礼吗?
长风终于找到了宣泄体内**的缺口,他疯狂的在偷窥者身上发泄着,冲刺着,直到在她体内释放出生命的精华,同时也吸收了宝贵的处子元阴,暂时让他恢复了常态。
长风累了,他躺在偷窥者的身上根本动弹不了了,发出沉重的酣睡声。
身下的人儿那经受的住初次如此的摧残,她感受不到一丝的快乐,她觉得她只是他发泄**的工具,突然间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想一掌劈在长风的天灵盖上,杀了这个毁了自己冰清玉洁身子的男人,但是手抬起来,她又放下了,杀了他,自己可能会痛苦一辈子,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先前破身时那样的疼痛她都没有流泪,此时的她眼中却默默的留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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