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的功夫,鲲鹏反倒起了汹涌的色心。他不让貔貅起来,反而一把将僵在自己上方没有再进攻的小年轻扯下来。他让年轻的情人半靠在自己怀里,手法极其自然地接过了他手上的两个小瓶子:“你不介意不够庄重,那便来吧。”说着便开始挑貔貅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
貔貅好久没有和鲲鹏心无芥蒂地同床了,哪里能分心想他两够不够庄重,整个人都:“……你不要手抖,不行的话就下次再来。”
鲲鹏恼羞成怒,瞬间暴起。
貔貅这思想性的巨人行动上的小蒲柳立即败下阵来:“不要撕……诶,你是小狗吗……我又不是女人不要嘬那里……夫人,夫人!你不用为我做到这地步!为夫来,让我来罢,你这张干净漂亮的嘴怎么可以……”
鲲鹏抬首,惩罚性地吮咬横撑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嫩肉:“这种时候不要说话。”貔貅委屈巴巴往后逃,一双白且长的腿试图从男人掌心逃开。他羞愧极了,为人夫者竟然还要劳累自己的娘子做这等事,实在太过委屈人家了。
他双腿弯曲着,便用膝盖尖儿点了点男人的脸颊:“你躺下,换我来。”气息急且喘,是得了趣的男人特有的模样。
鲲鹏久居深海,夜视的能力比貔貅强上许多。熄了灯之后貔貅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能轻易看见貔貅泛着粉红的身躯,以及泪意涟涟的双眸。鲲鹏哪里需要他来谦让,他乐得伺候他,取悦他。
于是这老男人便握着貔貅的腿根,将他扯了回来,收获惊喘一声,以及一个更加狼藉又美味的小情人。
一次之后,鲲鹏把意识模糊的小情人翻过身来,伏在他背上一雪前耻:“喜欢吗?不需要下次了吧,我们继续?”
貔貅被他吸干了精气,浑身都放着余韵难消的轻微痉挛。他早年就极易情动,好似与鲲鹏肌肤相贴的部位都能千般欢呼万般应和。分别良久后再来这么一遭,几乎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
晕是不能晕的,太跌为人夫者的份了。
他抹去眼角生理性的一长串泪痕,声音嘶哑道:“继续。”
鲲鹏一手放在两股间的柔软之处,轻易把怀里的人挑拨得情起:“喜欢吗?”貔貅急得拿脚后跟磨他脚踝,催促:“别停。”
男人得了趣,好些有的没的都可以一并抛到脑后。他这会儿已经不记得自己要给鲲鹏种一打鸟崽的雄心壮志了,心下只有眼前的欢愉。
若不是鲲鹏沿着股腹间嫩薄的,战栗不已的皮肤往后挪,他都要忘记今夕是何年。
“你是要……哈……”貔貅被刺难却,老人家难掩变得……难以用语言描述。他深吸一口气,脑袋一炸一炸的:“别闹我了,快变回来。”貔貅扎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瓮声瓮气抗议:“我才没有闹,我真没有!!!”
就片刻僵持的功夫,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