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也不至于受到这般桎梏。
神魂缺失,修为不仅毫无精进,而且若是不加以养护,神识也一定会衰退,想要夺舍更加不可能,也就是说,姬梧秋从始至终,都是以神魂的形式存在着的,不过,他培养出这么庞大的势力来,被困阵法多年所失散的修为,一定得到了修复。
但,那又如何?
“我明白,”闻人易低喃道,“我都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担心是另外一回事。
两人心有灵犀,不再言语,只是两只手攥得越发地紧了。
下午四点半,飞机降落于普利市机场,两人拖着行李去了早已订好的酒店。
贺昼的动向一直被人看在眼里,不过不仅仅是魔头组织的人,各国被派遣过来的超能力者们也相继过来,隐在暗处,注意着魔头组织与贺昼的动静。
人已经抵达普利市,可魔头却没有进一步的要求,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底不由得发慌。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魔头准备酝酿大招,可贺昼却隐隐感觉,魔头的处境或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既然如此急切地想要神魂,不可能对已经出现在普利市的贺昼不闻不问。
姬梧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这贺昼压根管不着,重游普利市,他和闻人易的心境已然不同。之前还是懵懵懂懂,如今两人心意相融,普利市又是一个浪漫的旅游胜地,他们索性无事,便穿梭在普利市的大街小巷感受浓郁的异国风情,还在波西河岸漫步徜徉,这次贺昼,买下一束花,送给了闻人易。
当然,他们也不忘用神识探测波西河底的地下工程,贺昼与闻人易双修这么长时间,神识也有了稳步增长,这次探查,他敏锐地发觉,那道屏障似乎薄弱了些,这是不是意味着姬梧秋的实力有所退步?
不管如何,这都是件幸事。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贺昼埋头开始整理手札,上面全都是一些较为高深的阵法心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但闻人易天资聪颖,再加上之前为了双修,他卯足了劲儿学习阵法,这上面大部分他都能看得懂。
“要不要休息?”闻人易站在贺昼身后,弯腰从他背后搂上去,弧线完美的下巴磕在贺昼肩膀上,“等消灭姬梧秋,再出来写。”
贺昼手中笔尖微顿。
他就是不知能否安全出来,才会想要尽快将这本手札创作出来,让闻人易代为保管。
闻人易知他心中所想,目光落在那本密密麻麻的手札上,稍显凌厉,“阿昼,你只有安全回来,这本书才有意义,否则对我来说,它们就只是写满字迹的普通纸张。”
贺昼放下笔,回首,唇角恰好触上闻人易上唇,他轻笑着咬了一口,“想不想再学一个阵法?”
闻人易蓦然发狠,啃咬着贺昼的唇瓣,直将他原本淡色的唇染成殷红,色如玫瑰,闻人易眼眸深暗,他随手摘下桌上摆放的玫瑰花,将几片花瓣含进唇齿之间,竟分不清是花更红,还是唇更艳。
贺少主轻易就被他蛊惑住,闻人易将含着玫瑰花瓣的唇贴上他的,玫瑰的芬芳浸满唇齿,在唇舌的碾磨下,化成殷红的汁液,顺着唇角滑落。
等贺昼背后接触到柔软的被面时,发现火势早已扑不灭了。
大概是面临不可知的生死离别,两人在这场性事中全力以赴,神魂与灵体相互交缠,仿佛将要化为一体,贺昼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