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也看过几场忍者的对决, 虽行动诡谲, 但不难洞察其行迹,这一点不用担心。
蔷薇国擅长的是魔法,到时他们一定会使用魔法阵, 谈论到魔法阵的时候,几人纷纷将目光投放在贺昼身上,贺昼已经向他们展示了阵法的威力,那对上魔法阵,应该不在话下吧?
“贺少,你精通阵法,那么对魔法阵可了解?”冯阑问道。
贺昼颔首,“略有研究,不过根据我这几日的判断,魔法阵的形成需要充足的时间,所以,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李泽丞想了想,“可对方实力不俗,我们也不能保证在魔法阵形成之前将其击败。”
闻人易慢条斯理道:“阿昼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魔法阵形成之前设阵,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一定的时间。”
几人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要让贺昼发挥阵法的实力,这个无可厚非,不过,贺昼的阵法虽然是厉害,但毕竟是第一次上场,而且赛场瞬息万变,他设阵的时候肯定会有对手骚扰他,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过来。
“你们只需对敌,阿昼有我护着。”闻人易淡定自如,似乎他在赛场上的存在只是为了贺昼。
会议讨论了将近三个小时,等贺昼和闻人易回房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贺昼望着闻人易极至俊秀的侧脸,抿了抿唇,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倒是闻人易先开口了。
“阿昼,”他转身面对着贺昼,柔和的壁灯渲染出浪漫缱绻的情调,“从昨晚开始,你就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正魔宗宗主之事?”
闻人易心思太过玲珑剔透,贺昼时常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仿佛一个透明人,而作为少主时候的那种权威和睿智在闻人易面前,似乎通通不奏效。倒不是因为他变蠢了,而是因为闻人易好像比他还要强势。这段时间以来,闻人易的每一步棋,他都是事后才知,这常常给他一种挫败感。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贺昼坐在床沿上,仰首触上闻人易焦距微散的目光。
闻人易微微弯腰,以一种谦柔的姿态说道:“我想保护你,就同你想保护我一样。”他明白贺昼在想什么,强大的动物对自己的伴侣都会有一种保护欲,可当伴侣不需要自己保护的时候,甚至伴侣反过来保护自己的时候,便会产生一种极大的落差感。
贺昼就是如此。
闻人易一开始以柔弱的姿态闯进贺昼的视线,贺昼近乎本能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陪伴在闻人易身边,他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即便闻人易恢复修为,在贺少主眼中,他还是需要自己维护的伴侣。
可直到现在,他才清醒地认识到,闻人易同样是一个强者,他所做的事情与自己的别无二致,他顿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距离感。
贺少主低声回道:“你说你不想孤军奋战,我以为,你并不需要我。”
闻人易闻言,缓缓蹲身下去,双手搭在贺昼的双膝上,脑袋侧枕在自己手上,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柔弱的闻人易,与会议室的那个,迥然不同。
“阿昼,你是我最想守护的人,现在的我,完全不能保证,今后的闻人易能否护住贺昼。”他闭着双眸,眼睫轻颤,这样近乎乞求的姿态,让贺昼骤然心疼起来。
闻人易没做错任何一件事,是他自己钻牛角尖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