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算自己把张飞弄到荆州去,没有副将帮忙,面对汹涌而来的魏吴联军,也是很难招架,能把张翼带上就尽量带上。
“借一步说话。”
刘斗客客气气的道。
张翼见刘斗身上不像藏着凶器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警惕的道:“张公子有何事不能公开直言?”
“我这趟来巴郡见三叔带了绝密情报。”
刘斗压低声音道,“糜芳、傅士仁勾结吴国,阴谋献江陵,关将军危急。我特来请三叔星夜赶往荆州坐镇,估计张将军你也要随行,就不要去别处了。”
“不可能。”
张翼吃了一惊,下巴差点脱臼。
要知道糜芳可是汉中王的妻舅,他兄长在蜀汉也是实权人物,在文官中的地位仅次于诸葛亮、法正,这样位高权重之人怎么会叛汉降吴。
“哪里来的奸细,给我拿下!”
张翼吃惊之后,拔剑在手,抵在了刘斗的喉咙间,“你到底是吴国派来的奸细,还是魏国派来的奸细?胆敢在这里蛊惑军心,挑拨离间。”
刘斗也不反抗:“张将军话别说的太满,此事干系重大,万一耽误了丢失荆州,只怕你担待不起。”
张翼陷入犹豫之中。
“难道张将军觉得我跟三叔不像吗?”
刘斗再次询问,有意的摸了摸耳垂,伸了伸过膝的双臂。
“竟然有些像……”
想起那个人,张翼又吃了一惊,整个人顿时有些不好了。
“此事干系重大,本将也不好判断,需要亲自押解你去阆中见益德将军。”
张翼思忖了片刻之后做了决定。
刘斗一口答应下来,“那就别耽误了,只要不绑住我的双手,随便处置。”
张翼下令全军就地待命,自己带着三十骑押送刘斗二人前往阆中拜见张飞,印证此事的真伪。
“若是你敢信口雌黄,怕是死无葬身之敌。”
临行之前,张翼再次告诫刘斗考虑清楚。
刘斗翻身骑上大伙喜爱的小摩托,朗声道:“张将军看看我这胯下的铁骑,就知道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之人。”
张翼点点头,挥手道:“出发,争取天黑之前返回阆中。”
三十骑形成包围之势,把铁骑上的刘斗与邓艾围在中央,生怕被他们逃掉,沿着驿道朝阆中县城飞奔而去。
邓艾知道此刻自己想走也走不掉,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刘斗的背后,也不知道此行是祸是福?
趁着左右的蜀兵不注意,压低声音问道:“兄台不是姓刘么,为何自称是张益德将军的侄子?”
“正是,张益德将军是我三叔。”
刘斗觉得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坦白自己的身份了,就算邓艾想跑还能让他走掉?
“张将军是你三叔?”
邓艾嘀咕了片刻后不由得心头大震,脸色骤变,“莫非你是汉中……”
“嘘……”
刘斗急忙提醒邓艾,“此地不宜讲话,回头我再详细告知兄弟。士载你直管相信,愚兄绝无害你之意。”
事已至此,邓艾还能说什么,只能苦笑道:“我这条命都是刘兄救的,岂敢有所怀疑。”
有蜀兵押解,刘斗也不能骑的太快,只能放慢速度跟着队伍前进。
这更是让邓艾直观的看到了马匹与这铁骑的对比,连连感慨,“刘兄这铁骑实在是宝贝啊,相比之下,马儿简直慢的像是乌龟。”
日薄西山之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阆中县城。
有张翼开路,众人畅通无阻的穿过城门,来到一座驿馆前驻马。
张翼翻身下马,吩咐刘斗在门前等候:“你且在门前稍等片刻,容我去向益德将军禀报。”
“哎!”
刘斗搓着手有些冰凉的双手,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三天的奔波下来,终于要见到张三叔了,这不由得让他既兴奋又有些忐忑,将来能否恢复汉室,剑指中原,君临天下,就看张飞怎么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