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我阿玉,此生只认定你一人。我想着你,入骨入髓,无法自拔。”
疏月依旧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
左苍玉也不指望她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在这场爱慕中,自己至始至终都是在唱一场独角戏,落幕的时候,没有鲜花掌声,只有着地狱般的死寂与荒凉。
“疏月,你现在把花戴在我头上。”左苍玉恢复往日淡漠的神情,淡淡地吩咐道。
疏月像机械人一样,麻木地走过来。
左苍玉依旧坐在马背上,“你坐上来,抱着我。”
疏月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左苍玉,我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都不要你。”
左苍玉原本已经苍白的脸庞此刻似乎变得通透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要随着忽然窒住的呼吸消散了。
她仰着头,望着飞扬的大雪,张着嘴,无声地笑了笑。
只是笑一笑而已,她却已经浑身无力,任凭眼泪汹涌而下。
“自我成年,我从未流泪。遇到你之后,我就会流泪了。”左苍玉痴痴地望着她,“疏月,你知道吗,我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为你而流。”
疏月看着她如痴如魔的眼睛,自己也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可是怎么办呢,她从来没有把左苍玉当成恋人过。
“我不爱你,左苍玉,从头到尾,我都不喜欢你。”疏月不想给她任何机会,“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不要我。”左苍玉喃喃地说道,看着面前能够令自己骨头生疼的疏月,像一个即将濒死的小动物在望着自己的主人。
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救活自己。
疏月望着她,冷漠如雪,“不要。”
左苍玉别过脸,整个人静止了几秒,然后重新转过来,神情已经恢复淡漠,那个高高在上冷傲俊美的侯爷又回来了。
“你上来,与我同骑一马,从后面抱住我。”
疏月的脊背挺直,如一把标枪,立在风雪之中,“你死心吧。”
“上来,我说最后一遍。”左苍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和戾气,“否则……”
疏月瞪着她,难掩厌恨,“左苍玉,你只会威胁我,牢牢握着我的软肋威胁我,这就是你的爱慕?”
“这都是你逼我的。”左苍玉眯起眼睛,看着她,无声的威胁。
疏月最后还是翻身上马,从后面僵硬地抱住了左苍玉。
“你帮我戴花。”她靠着疏月温软的怀抱里,忽然又温柔了。
疏月浑身都在战栗,语气难掩悲哀,“你这又是何必。”
“你帮我戴吧,然后带着我,在雪原上跑一圈,疏月,你能说几句话哄一哄我吗?”左苍玉忽然又示弱,女儿态尽显。
疏月抿着唇,神情冷漠地将花戴在了她的发间。
左苍玉的发丝浓密乌黑,皎白的雪莲花戴在上面,硕大妩媚。
“抱紧我。”
疏月从后面环抱住她,拉住马缰绳,开始在雪地上疾驰。
左苍玉闻着疏月身上清冷如雪的气息,骨头在颤抖。
她一定是爱得入魔了。
左苍玉望着远方连绵的雪山,头顶飞过几只雪雁,天地辽阔无边。
“疏月,你回去后,在我的军帐床底下找到一枚瓷瓶,里面有一条蛊。你把它捏死,种在澜月身体内的母蛊便会殉情。你的澜月,就回来了。”左苍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