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弃暗投明,还望荀先生能给我们将功补过的机会。”
荀先生说道:“这次你们已经公然跟左家撕破脸皮,明日朝堂上,还希望你们也如此才好。”
“我们几位一定站在荀先生这边,力荐及早订下储君之选。”
荀先生满意地点点头,“有劳各位了。”
疏月置身事外般,立在窗前不语。
片刻后,她转身便要离去,荀先生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唤住她,“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晚间便回,荀先生您先带着他们回去。”疏月没有多做解释,很快便走出了酒楼。
荀先生眼神一沉,低声吩咐道:“你们跟上去,这关键时候,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几条黑影越过窗户,飞檐走壁,一路跟随而去。
疏月沿着玉兰花街道一路走着,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一座府邸面前。
旁边郁郁葱葱的小竹林映入眼帘,她还记得自己在这里等澜月,那时候澜月是来送做好的绣品。谁能想到,她后来竟又入了这深宅大院之中,这一入便是两年,音讯全无。
疏月立在一丛竹子旁边,望着前方巍峨森严的侯爷府,一想到澜月就在里面,她的心情起伏不定。
疏月抬脚,朝后门走去。
“公子,你不能进去。”几道身影忽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疏月顿足,看着前面跪地请求的随从。
“侯府戒备森严,我们人手不够,公子单枪匹马进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还请三思。”为首的随从恳切建议,“请公子随我们回去。”
疏月抿着唇,没有说话。
“公子,请尽快离开此地。”
疏月回头看了深院高墙一眼,最终还是依从了他们,“走吧。”
随从们长舒一口气,连忙跟上,很快便从此地离去。
侯府院中高阁之上,左苍玉静立廊边,四处打探消息的暗哨回来禀报,“侯爷,不追上去吗?”
左苍玉从酒楼回来之后,没有做任何停歇,径直回了府中,一边命人去查找那群护卫的下落,一边上了高阁。
她有预感,疏月肯定会过来。
而事实正如她所预料,疏月真的一路跟了过来,只是她没有冲昏头脑,潜入府中。
左苍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既有失望,又觉得有些平衡。起码澜月还不足以让疏月不顾理智和生死安危。
他回头,吩咐道:“请夫人回到院中,禁足一个月。”
护卫领命而下。
崔今音常年待在深宅大院,对外面形势其实并不太了解,因此也不知道左家岌岌可危,自己的母族已经叛离,自寻活路去了。
她与澜月告别之后,回到屋中还没有多久,就看到一群护卫过来,不顾仆妇阻拦,径直将院门关上落锁。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夫人正院,岂由得你们胡来?!”大丫鬟出面,厉声呵斥,神情盛怒。
护卫不为所动,答道:“侯爷吩咐,夫人禁足一月,你们倘若不服,自可去向侯爷抗议。”
崔今音坐在屋中,听得一清二楚,面庞不禁惨白,她转向旁边的仆妇,“去问个清楚,为何要禁我的足?”
“夫人,侯爷不喜,就能搬出千百条理由,您去质问,不是自取其辱?”仆妇好言劝道,“与其跟侯爷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