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维特近在眼前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他的领口一向很高,很难露出半分肌肤,不过刚才被宴池扯乱了,正好接着占便宜。
显然对于这种意料之外也不在任何指南手册之中的行为,艾尔维特还是没有什么预料的,不过他毕竟处变不惊,只是绷紧了而没有做出抵抗。
宴池咬完才觉得不对劲,尴尬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口水印,磨磨蹭蹭后退,却在意识到艾尔维特的手还放在他腰上之后,默默停下来不动了。
被馅饼砸中头之后,就让他保持这个走大运的姿势,受宠若惊片刻吧。
虽然还是很想知道艾尔维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宴池倒是很清楚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融化已经很好了,想要组织起来有条理的提问是不可能的,干脆放弃,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艾尔维特的优待。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感受,因为他自己已经混乱了。他不相信艾尔维特如他所愿以他的那种方式爱上了他,也不明白是什么让艾尔维特决定尝试这种恋爱关系。如果是其他任何人,宴池都会觉得这种双方不在同一频道的亲密关系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和轻视,难道他没有爱就不行了吗?
可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艾尔维特身上是不一样的。
宴池可以肯定,艾尔维特从未因为一个人做出这种妥协和改变,他既用不着,也不屑于,所以作出这个决定的唯一原因就是艾尔维特自称的,他愿意。
问题是他为什么愿意?宴池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可是如果从艾尔维特的角度来看,能够让步到这个程度,刚才还……还很凶猛的亲了那么一顿,宴池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被糖衣炮弹所收买,躺平任x,哪怕是下一秒就被轰碎成渣,也不想动了。
在艾尔维特的这件事上,他对自己的要求从不要丢脸变成保持冷静,现在就已经到了随便吧,他的心已经受够了震撼,不会再觉得惊慌失措了。
不过事实证明,只要艾尔维特想,宴池就总是能够被吓到。
还在亲吻的后遗症里面走不出来的宴池很快就听见艾尔维特紧接着征求他的意见:“按理来说确定关系之后都会交配,交配吗?”
这就是邀请了。
吓得宴池连滚带爬避之不及的窜到病床上,缩在角落里双手护胸惊慌失措大喊:“你你你你过分了!”
眼看着艾尔维特似乎十分不解准备把他逮捕回去,宴池已经找不到正常的拒绝的话,口不择言大喊:“禽兽!”
艾尔维特表情十分复杂,主要是疑惑和好奇:“你为什么不愿意?”
宴池看他谈论交配就像是谈论吃饭喝水一样平静而且冷漠,内心十分怀疑艾尔维特到底会不会交配,不过他暂时站住了不再前进,宴池也就没有刚才那么惊慌了,清了清嗓子,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