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如何?”舒兰拿出一堆小白瓷瓶装起了样子:“无论是什么毒,只要我出手,都肯定能药到病除。”
舒兰当着女仆的面打开了一个瓷瓶,当糖豆一般吃了一颗,以示自己的药真的没有问题。
当然,她吃的是补药,平时用来补补气血用。
“不必害怕,我只是无法看见不平事而无作为。”舒兰用回本音:“本小姐也不是贪图美色,也没那个能力,只是家中缺个能做事的勤快婢女,反正在哪里做活都是做,何不跟着本小姐?我可没有虐待人的爱好。”
舒兰在心中想到,怕是只有一梦那个变态一般的女人,才有虐待别人的爱好。
“还考虑呢?你又没有家人牵挂,何必非要跟着一梦过生不如死的生活?难道你就真想一辈子都在她的压迫之下,那钢针刺在身上难道不会痛?”
女仆的神色终于产生动摇,若是能过上好的生活,谁愿意活得生不如死?但是无论怎样,就算死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何不搏一把?面前这个小姐看上去也不像是主子那般不讲理之人。
再说,自己又有什么值得别人图谋?
她一咬牙说到:“奴婢名为丫头。”
额,倒是个很好记的名字。
舒兰尝试着问道:“要不要我替你取个名字?算了算了,等我帮你把毒解了再问你这个问题。”
丫头的眼中头一次有了光彩,对这些奴婢来说,能让主子赐名也是一种荣耀。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有认真为她取过名字,一直过着默默无闻生活的丫头,终于也有了机会获得新生。
舒兰等丫头终于流完了感分多年,感情深厚,若是有她的踪迹一定要告诉我,哪怕她不愿意回来,知道她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嗯,你放心,妈妈定帮你留意。”
“妈妈,今日就让一梦休息一天如何?丫头不在,一梦实在是没有心情来迎接客人。”
老鸨勉强维持了笑脸,这可是她的摇钱树,她也不敢逼得过紧:“那你好好休息,若是饿了就叫人送饭。”
当屋门关上,二人同时啐了一口。
一梦:也不知道这老东西安了什么心,怕是连丫头那种三流货色都想让她接客。
老鸨:不就是一出来卖的,演什么主仆情深,臭不要脸的东西,谁还不知道她虐待人家那点事。
风月场所都是逢场作戏,谁和谁也没有真感情。
这边两人表演的同时,舒兰也在用力表演。
她带着打扮一新的丫头从舒家后院偷偷翻进了舒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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