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确实有这样的说道,到了几个灾情的地方,还真有两个地方确实是百姓蒙冤,其中一户竟然因为家中有余粮被全村的人屠杀,只留下一个小孩儿,唉,这一次去那边,小儿喊冤,某家这才破案,那户人家白白蒙冤六年,当地这六年不是旱灾就是水涝,还有一次瘟疫,也算是天理昭彰。”
“其他受灾的地方也都有这样的冤情吗?”作为土著,骆文滨还是很信这个的。
“回陛下,并非每一个地区都有深冤,大多数都是天灾。”刑部尚书回话。
“有不合常理的地方?”闵太师问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摇摇头:“当地未见不合常理的地方。”
骆文滨觉得闵太师和刑部尚书说话不太对,但是更深一步他想不出来。
风月不是土著,一些迷信的想法她不知道,但是聪明人之间说话她不用知道前因,听语气也能听出来意思,不合常理,哪里不合常理?皇后在勤政殿与皇帝议事,处理朝政,肯定是“不合常理”的。微微斜眼看骆文滨。
骆文滨也正斜眼看风月,丹凤眼里全是迷茫,完全不懂这是说什么的节奏。
风月给了他一个安心,万事有我的眼神,当下就说:“不合常理的地方,本宫记得往年不少地界的官员为了政绩都瞒报灾情,百姓受灾乃是大事,不肯上报导致百姓流离失所,那么当地必然怨气冲天,甚至有些官员调任,想必这怨气不是跟了去,就是在当地久久不散。”
闵太师真是目瞪口呆!这、这、这话题到底是怎么被皇后说成这个的?
“太师和王卿家说的很对,不合常理必然不对,尤其是那些瞒报的官员。身为地方父母官,不能为百姓做主,反而压迫剥削,简直可恨,尤其有些地方官官相护更是可恨,如今正好从天灾频发的地方入手,也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风月微微侧头:“陛下以为如何?”
风月并不是绝美,但是那也是清秀佳人,骆文滨不知道以前的风月什么样,他就知道自家娘子眉眼弯弯,眼里带着睿智,眉眼间全是威风,如今那微微侧头,嘴角含笑的样子,骆文滨怦然心动,他终于知道何为飒爽英姿。当下魂儿都没了一半儿,除了点头说好,还能说什么?
闵太师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伤害,就这样的皇帝,就这样的皇帝,玛蛋,好想吐血!
更让闵太师和刑部尚书吐血的不是这个歪楼,而是后续。
“这一次是王卿家去查案,当初定夺每人一年,如今王卿家回来,就着大理寺卿为巡按。”风月看了一眼闵太师和刑部尚书,嘴角勾笑,她知道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不睦:“传本宫的懿旨,得太师与王卿家提醒,陛下与本宫深以为然,因此此次查案,重点放在天灾频发的地区。若真有冤情,也还当地百姓一个公道。”
“皇后所言乃是正理。”骆文滨立刻附和:“传旨。”说完,用玉玺给皇后写的圣旨上用印。
“是。”太监立刻捧了圣旨。
“传本宫的口谕,此事多亏太师与王尚书。务要另当地百姓知晓。”风月笑盈盈的。
闵太师和刑部尚书觉得自己受到了连环暴击伤害。
出勤政殿的时候,两个人的脚步虚浮,简直不敢想象接下去两个人的名声会在地方官中臭成什么样子。
傅太傅嘴角勾笑,该!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