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精神不济,以为是累的,就没有过问。谁知今天早上妙龄却一直没有来给我请安,我让侍女去看,结果她回来却告诉我说……说……”严妙龄之父说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将话说完整。只拿着剑狠狠指着余行书,眼里喷火,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虽说严父说的头头是道,余行书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昨日他和哥哥一起去南音山,后来觉得头一痛,两眼一黑,醒来就这样了。
余行书是个聪明人,此刻早已明白自己是被人给陷害了!
“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您相信我,我一定还你女儿清白!”余行书迅速穿好衣服,看着严父诚恳道。
“怎么还!我竟不知道堂堂世家公子居然会在背地里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今日便要你还我女儿命来!”说罢一刀砍向床尾的余行书。
余行书一个闪身躲过,此时已经翻下了床,他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叫还他女儿命来,难道严妙龄死了?怪不得闹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动静。可是余行书又不太相信,谁家父亲死了女儿还会先唠叨一大堆废话指控犯人,而不是先抱着女儿的尸体痛哭?
严父不会武功,此刻只是拿着刀乱砍,都被余行书灵巧躲过。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余行书慌张过后逐渐平静。他相信严妙龄并没有死,这只是一个骗局!于是他寻找机会去试探严妙龄的鼻息,每次却都被严父阻止。严父一个眼神,几个家丁才想被拉动线的木偶般活了过来,将严妙龄从床上拖了下去,余行书发现,严妙龄根本就衣衫整齐,哪里像是被人染指了的模样!
无奈余行书不会武功,被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围住,脱不了身,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余行书再次醒来就到了大堂上,双手背在身后拷住,磕得生疼。
“咣”的一声,县令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下跪者何人?”
“草民严如令。”严父俯首扣地。
“你呢?”
“草民余行书。”
“余行书,严如令告你谋害他的女儿严妙龄,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余行书急忙道:“我没有谋害他的女儿,我是冤枉的!”
县令往后靠了一下,寻了个舒服些的坐法,“哦?是吗?可我听说严妙龄曾向你下聘礼,结果被你拒绝了。没想到没过几天,你就爬上了人家的床,还把她给杀了,可是这样?”
“不是这样,不是的!那天我和哥哥去逛庙会,却突然晕倒了,醒来就……就在严小姐的床上,可我发誓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杀她这件事我根本就没做过!”
“哼!一派胡言,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严如令又磕了一个头,“还望大明查,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啊!”
“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女儿没有死对不对?”
这时斜倚着的县令开口了,阻断了二人的争辩,“不要吵了,严妙龄确实死了,于前日已下葬。根据人证物证,余行书见色起意,玷污了严妙龄,因怕招来祸端,杀了严妙龄,根据国家律法,应当以命偿命,但念你祖上皆是世家,便拿你所有家财来抵债吧!全部充公,造福百姓。”
一桩命案就这样了结了。
余行书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县令的话漏洞百出,却又说的冠冕堂皇。
但是看到严如令得意的笑容时,余行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