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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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周沫忍不住提醒,“先生,咱们走吗?”

    梁迟面无表情的把车窗摇起来,他闭上眼睛,“走。”

    过了很久,他忽然问他:“我心里有点难受,这是怎么了?”

    刘周沫:您可能是吃醋了,这滋味不太好受而已。

    梁迟自问自答,“一定是风把我身体吹坏了,下次不许开窗。”

    胸口沉闷,烦死了。

    真的很烦。

    作者有话要说:

    刘周沫:…………嫌弃,没眼看。

    梁:老婆,你打我吧,你把我打死吧,我这么疯疯癫癫的,打一顿就正常了。

    沈妹妹:呵呵呵呵呵呵

    梁:这一阵呵呵呵呵笑的我头皮发麻

    第七章

    沈音禾是早就领教过梁迟的坏脾气的,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喜怒哀乐向来都很直白。

    她也见识过梁迟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样,那个他和他们都隔着千山万水。

    虚假的笑容、惺惺作态的说辞,无形之中就拒人与千里之外。

    其实乐观的想想,梁迟的真性情除了梁叙,也就只剩下她才能看见。

    远处的天空越来越暗,落日余晖的洒在柔软的云朵上,沉沉压下。凛冽的风毫不怜惜的拍打过来,冷的人直打颤。

    沈音禾眯着眼睛,视线不知落向何处,她忽然轻轻一笑,心情好像变得很好。她想到就是在同样的傍晚,赵蕴卓带她去梁家,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梁迟本人。

    那年她还才念高一。

    羞涩、自卑、畏缩,踏进梁家的大宅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她紧紧揪着赵蕴卓的衣袖,全身心信任这个陌生却让她感到温暖的女人。

    那天梁迟不在家,他还在特警队集训。

    沈音禾永远忘不了她第一次看见梁迟的照片时的感觉,他脸上的笑直直撞进她的心里去,那双明亮的眼眸,闪闪发光。

    她咽了咽喉,才敢伸手摸去。

    赵蕴卓温声细语的跟她介绍,“这是我的大儿子,集训去了,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以后你们可能会经常接触。”

    沈音禾涨红了脸,声如蚊鸣,“好。”

    赵蕴卓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那天晚上赵蕴卓留沈音禾在梁家过夜,她躺在大床中间,睁大双眼,了无睡意,她母亲改嫁之后就去了另一个城市,也不能说不管她,该给的也都给了,还托付赵蕴卓帮忙照看,只是母亲很少会回来看她。

    第二天早晨,她听见有人敲门,她缩在被子里,还以为是赵蕴卓,就道:“请进。”

    她只露了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瞳孔变大,瞪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他穿着便装,白色衬衣,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

    黑色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豆浆,走近了床边。

    他的气息渐渐逼近她,气场强大压的她透不过气。

    梁迟脸上温暖的笑,让她溺毙。

    他把豆浆放在床头柜上,“我妈刚打的,你喝。”

    沈音禾眨眨眼,根本不敢把脸露出来,梁迟那时大概只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看待,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喝了能长高。”

    那是梁迟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潇洒恣意,无所畏惧。

    她只敢偷偷的看他,看着那双黑色军靴一步步走出去,然后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