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累, 回来又盯着那份几千个名字的大名单看,弄得他更是头晕延缓, 于是就索性到床上躺着,等饭来。
只不过心里有事儿, 在床上也是干躺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等了两个小时,当时针指向数字九的时候, 他翻了个白眼,终于饿了。
他翻身下床,也不开灯, 在漆黑的房间里走了两圈, 最后挠了挠头,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上到四楼。
等了几分钟,才等到汪小山两人从下面上来,手里还抱着个银色的小箱子。
而汪小山一抬头就看见李华瞪着两只眼,充满怨念地看着自己, 也愣了一下。
“你干啥呢?”
李华看了看银箱子,又看了看两人空着的手:“饭呢?”
汪小山一愣, 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不是你提着呢吗?”
蒋东川眨了眨眼睛:“好像忘在楼下秦萧的房间里了。”
李华:“你们又去找秦萧了?”
他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 跟着两人进了房间。
“我给你说!”汪小山兴奋地晃晃手里的箱子,“你要是知道我们找到了什么,一定会就有些僵硬:“为什么给他?他不是个兽医吗!”
汪小山白了他一眼:“人家池医生是正牌毒理学教授,晋大的博导,是黄局请他来的这儿参与这个案子,要不你还没机会和人家合作呢。”
李华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老二也是教授呢~”
“不过话说回来。”汪小山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刚才王蓓说的话,心里有一个问题刚才就想问,“王蓓偷拿了这支药,那狗体内的药物是怎么来的?”
她看着那个除了药就是海绵的空荡荡的箱子说,“这个箱子里面只有药,那针头呢?我们在郝爱华的身上和行李里可都没找到过针头。”
李华问:“会不会那个王蓓还有隐瞒?”
“应该不会。”蒋东川说。
两人都看向他。
“我们现在假设王蓓说的都是真话,她在去年十二月确实听到陌生男人的电话内容,并且案发当天,郝爱华在后院被狗咬的时候,她来到了郝爱华的房间,从他的行李箱找到体检报告和药拿走,不小心遗落了头绳。这些话都是真的。”
“那么就意味着,有一个人先王蓓一步,找到了那个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了□□和针头,并且注射到狗的身上。”汪小山说。
蒋东川双手撑在桌上,面沉如水:“根据那个男人的电话内容,现在这个病毒的试验品已经从动物转移到人了,这个人拿到了病毒却依然用在狗的身上,只能说明他和郝爱华不是一伙人。”
“那他偷走药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要打到奇奇的身上?是单纯想试试药性,还是他根本就是想”汪小山顿了一下,抬头和男人对视一眼,“还是这个人根本就是想杀掉郝爱华!”
李华坐在旁边,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自己半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在旁边干着急。终于在汪小山说完这句话之后,蒋东川没有立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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