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长说道:“当然一个都不能够少。”
莫如兰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要快点去民政部门去登记,如果新的《婚姻法》通过了之后,我们就没有机会了。除非己莫为你不杨要我们,又或者以大总统的身份否决国会。”
张山长把几个女人尽量往里搂了一下,尽管女人的身体比较娇小,但是也搂不了这么多。
张山长说道:“国会通过的法律我是不会否决的,而且一夫一妻制是大势所趋,我们只能在这个法律施行之前先去注册,好吧,就按你们所说的去做!”
莫如兰终于修成正果,心情异常兴奋,在张山长脸上亲了一下,说道:“谢谢老公!”
五个女人轮流在张山长脸上亲了一个,弄得张山长满头口唇印,莫如兰又说道:“我们登记之后,如果林子青回心转意的话,还可以商量,但是新的《婚姻法》公布之后,就没有机会了,山长,如果说你有意的话,就快点行动,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配额,以后就没有了!”
莫如兰认为,林子青是张山长联系林家的一条纽带,林家的势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军队的影响还是有的,而婚姻是维系利益的最有效果的手段,莫如兰这样做,也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
但是张山长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她的理想太高尚太纯洁,是不可能容下像我这么阴暗的人的,以后我们不成为敌人就不错了。”
人生要经过一个阶段就是成家,从今后起,张山长也要成家了,他要给身边的五个女人一个交代,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跟五个女人同时结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过,好在五个女人都是非常能干的人,张山长觉得烦,但是事事不用他关心,他只要按时交人,把自己当作一个木偶人,任由五个女人摆布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行了。
过了正月十五,张山长就带着莫小花和他的警卫,上了往西北方向的专列。
从北京经归绥(今内蒙古呼和浩特)一直到新疆迪化(今乌鲁木齐)的铁路已经修通,这要多谢另外一位也称“大炮”的人物,孙大炮让出了临时大总统的位置,消沉了一段时间,去美国考察铁路回国之后,在铁道部挂了一个副部长的职,主动承担起铁路修建的工作。
从北京出发一直到迪化,一共有三千多公里,修了三年多,一千个日日夜夜呆在工地,这种干劲让张山长不得不佩服。
张山长上到专列的时候,蒋百里和张孝准已经在车上等了,在列车上有一个酒吧,吧台上放着几瓶红酒,蒋百里和张孝准两人就坐在吧台前面,品尝着红酒。
见到张山长,两人不禁发出微微的笑意。
张山长知道他们为什么发笑,无非是嘲笑他跟五个女人结婚的事情,一天一次一下子做了五次新郎,这也算是破了世界纪录了。这已经成为了笑谈。
张山长张开双手,说道:“方震兄,闰农兄,要笑就笑吧,别憋坏了,别把我当作总统,只当我是一般的朋友就行了,笑吧笑吧,我不介意!”
张孝准哈哈笑了几声,道:“岂敢岂敢,大总统,我们怎么敢呀?哈哈!”
蒋百里微笑着给了张山长倒了一杯红酒,张山长接过来,说道:“还是方震兄够朋友!”
蒋百里说道:“这是新疆出产的葡萄酒,虽然没有法国出产的好,但是了算不错了的了,最重要的是,没有臭脚的大姑娘上去踩!”
张山长小小地喝了一口,轻轻皱眉说道:“少了一股法国洗脚水的味道,的确是差了一点。”
说到开玩笑,蒋百里和张孝准加起来也不够张山长的一半。
张孝准只好跟张山长谈正事,“大总统,我们先到归绥视察吴绥卿的北方集团军,然后再到迪化视察张哲培的西北集团军,你看怎么样!”
张山长向张孝准举了举杯说道:“别急,闰农!这只是例行检察而已,不急,我们还有时间。”
张孝准说道:“大总统,北方集团军就要收复外蒙古了,您还不急?你不担心俄国人从中阻挠吗?”
张山长耸耸肩,慢慢地喝了一小口酒,说道:“我很害怕!方震兄,你是国防军的第一智囊,你害怕吗?”
蒋百里举了举杯,说道:“我现在只想喝酒。”
张孝准无奈地笑笑,“说的是,现在是喝酒的时间。”说着拿起自己的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在火车外面,二月的北国仍然是大雪纷飞,山地之间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