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着”舒皓。但他却找我借了个火,还说有事要跟我谈。
我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猛吸了两口烟,表情格外凝重:“我妹妹她……你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孩,恐怕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她得的什么病?”
他扔掉了手里的烟,说他的妹妹病因不明,跑遍了逾市最好的医院都无法确诊,只能长期住院。
我深表同情,问他:“这是你心烦的全部原因吗?”
他摇了摇头,似乎要说什么。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我知道他改变了主意。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不会放弃她的。”
“我能帮你什么吗?”
他一挥手,叫我别来帮他,还说不是每个人都像阿真一样衣食无忧,只会当饭桶。
我叫他说话小心点。他却笑了起来,继而厉声道:“记住我的话,该小心的是你们。”
我没有阻止他冲客户的车发火,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但我越来越坚信,不论是舒皓还是车方毅,都不可能是波波的帮凶,便当着发小的面,把他们的照片从白板上撕了下来。
阿真没有提出异议,而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黑夜,似乎在回想他当皮皮虾的那些日子。
“我弟当真这么说我?”他笑了半天,“那还是比当饭桶强。”
“你弟毕竟是吃货,从食物链的角度来说,他还是站得比你高。”
“活着不好么?非要怼我。”
对于这两兄弟的争斗,我已经习以为常,便说要帮他装行李,好去旅馆当只沸腾的皮皮虾。
弄好后,我瞧了眼剩下的照片,寻思着波波的帮手肯定在他们中间,即去温泉旅行的人。
阿真要我把周瑞和倪岩算成一个人,还叫我别落下了左一寒。我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离开他和他弟半步。
出行的前一天,我去了趟医院。
我妈看见我来了很开心,她拉着我拆了线的手臂不放,叫我好好出去玩两天,最好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以后再说吧。”我冲她笑了笑,“我只是去泡个温泉。”
她捏了下我的脸,说我能长这么帅都是她的功劳。我说我爸去采矿了么,怎么都变成她的功劳了。
这下可不得了,我妈似乎想起了过去,继而抱着我哭了起来,还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叫我照顾好自己。
“别担心,我就出去住两天。”我拍了拍她的背,“脚好了就出院,别在医院蹭吃蹭喝。”
她忽然把手举过了头顶,作势要打我。我知道她是在玩,便配合她演戏,向后倒去。
闹腾了一阵后,我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突然很想哭……
我不明白我妈和阿真为什么要瞒着我。但如果这样才是最好的,我不忍心去戳破这张纸。
终于,白天代替了黑夜。
宝贝真拖着拉杆箱,走在我的前头。路过学校后门的时候,我心想现在的问题不是休学,而是我还会不会待在这所学校。
虽然只是暂时离开这里,但一想到能远离仁心湖,我还是非常雀跃。
我们没有跟随大部队,而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到达了预定的温泉旅馆。
他们都已经到了,正在大厅登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快和警惕的笑容,似乎生怕站错队。
我瞧了眼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