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风采,这才有牛头岭大王的气魄!”刘尚哈哈大笑,重重在牛魔王肩膀上拍了一拍,继续道:“你的心意为师领了,但这件事为师自有算计,你的任务就是好生修炼,待你到了顶天大王的水准,再与为师一道杀上那西方灵山,杀上天庭,宰了玉帝,为顶天三位大王报仇!”
“可是,老师……”
“勿要多言,去吧,为师自有安排。对了,此事暂且不要在牛头岭提及。”
牛魔王又重叹了一口气,朝刘尚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牛魔王前脚刚走,后脚一个小妖便急急忙忙进了刘尚府邸,“启禀总钻风,牛头岭外有个老儿送了一封请柬,说是要拜见您。”
“原来是这位来了,他为何在这个敏感时候到牛头岭?”刘尚尚未接过请柬,便感觉到了一股熟悉味道,阵阵生命气息迎面扑来,不用说,来的便是镇元子!
思忖之间,刘尚已然到了牛头岭外,一身火红道袍的镇元子,仙风道骨的抚摸着胡须,欣赏着牛头岭无边景色。
刘尚朝镇元子抱了抱拳,行了一礼,开口道:“见过镇元大仙。”
镇元子稽首还礼,微笑道:“许久未见,小友风采愈发了。”
“大仙说笑了,劳烦大仙挪步,去寒舍喝杯香茗。”刘尚引着镇元子朝鸡冠道走着,“大仙此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小友难道不知?”镇元子揶揄的看了刘尚一眼,继续道:“贫道乃是地仙之祖,此番小友同那勾陈大帝动手,稍有差池,便成了地界向天界宣战。三界大乱这才过去多久,小友缘何如此?难不成真是看上了那勾陈之位?”
镇元子这一番话不由让刘尚腹谤不已,这老儿这会儿记起自己是地仙之祖了,弱水之灾,地界几近毁灭,他这地仙之祖也不知躲到哪儿去逍遥了?
刘尚所想哪里瞒得过镇元子这不知活了多少岁数的老妖怪?不过说到底弱水之灾,镇元子身为地仙之祖确实未尽到责任,如今刘尚虽是未说,可也足以让镇元子尴尬一下了。到底是老妖怪,抚须一笑,扬了扬拂尘,“天道即有大势,岂是我等能擅宜插手的?倒是小友这番做派,平白添了无数杀劫。”
“那勾陈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既受天帝所托,担任御妖司司长,既有权让其退位,寻有德者居之!”
镇元子哪里不知眼前这小子品行,自知与他这般打哑谜绝无结果,叹了口气,“贫道此来是想劝解劝解小友,小友虽本事高超,可那勾陈大帝也绝非吃素的。以牛头岭如今实力,绝然讨不了好!”
“大仙好意,刘某心领,但紫霄宫一战,牛头岭势在必行!”
镇元子摇了摇头,无奈笑道:“贫道早就料到此行无果了,如今看来当真如此,罢了,罢了,贫道就不学那长舌妇人,多做口舌。”
“大仙,刘某并无它意,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贫道省的。”镇元子摆了摆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刘尚继续道:“此物乃是一位前辈托贫道转交给你的,是为了答谢你的一个因果。”
“一位前辈?一个因果?”刘尚疑惑的接过盒子,正欲打开,却被镇元子阻了去:
“小友万万不要打开这盒子,它该开之时自己必然会开!”
“不知这位前辈是?”
镇元子笑了一笑,开口道:“告诉小友也无妨,小友可曾记得在女娲大神手中接过一块补天石吗?”
刘尚眉梢一挑,开口道:“前辈说的是方寸山的那位?”
“哈哈哈,小友还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不过贫道很好奇,小友如何知道那补天石和菩提老祖有关系?难不成是女娲大神告之的,亦或是伏羲前辈?”
刘尚笑了一笑,没做言语。他们兄妹俩倒是谁也没说,不过吴冠中那厮却告诉刘尚猴子的真正师父就是菩提老祖。女娲大神让刘尚将补天石放在东海,这有意无意不就是跟菩提老祖沾上了因果么?话说回来,这菩提老祖还真是不一般的看好猴子!
刘尚知道菩提老祖跟西方灵山不是一路人,菩提老祖休的禅道相结,而西方灵山则是净土宗。如今细细想来其实能从西游中看出不少猫腻,金蝉子就不说了,因为禅宗和净土宗的问题一向被灵山排斥,猴子直接就是从菩提老祖那里学得本事,自然身属禅宗,而大唐乃至后世的佛教一直都是禅宗当道,西游又是一场佛道相争的游戏,而最后究竟便宜的是谁?西方灵山,还是道家,亦或是别人?